芹躺在我怀里,脸贴着我前胸,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三天,芹没有去摘店门玻璃上挂的“暂停营业”的牌子。整整三天,除了我们肚子饿了,到外面小店里吃饭,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
每天, 从清晨到深夜,我一次次爬上芹的肚皮,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她的生理反应,在她体内射出一滩又一滩。
第四天早晨,我精疲力尽地爬下芹的床,走进厕所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回到床边,芹仍在酣睡。我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转身走出店门。
来到街上,七月骄阳刺得我一阵晕眩,我辨了辨方向,迈步向学校走去。一路走,一路调匀呼吸,几天来,性交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气不接下气,膝盖酸软,脚步虚浮,阴茎软软的垂在下面,龟头热辣辣的,睾丸被迈动的大腿碰撞着隐隐作痛。我心里念叨着:“难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这样的?”
校园里空空荡荡,早几天,许多同学拿了文凭拍了学士照,己经走了。我到教务处查到了接收我的医院,领取了报到信,决定再去宿舍看看。
宿舍楼可谓“满目疮痍”,遍地扔着同学们临走时丢弃的旧衣服、破鞋烂袜,还有撕烂的乐谱、画稿,砸碎的结他。一间宿舍的墙角堆着十几、二十张光盘,看包装,知道是洋人黄片。
我转了一圈,发现于波还躺在宿舍床上,翘着脚听“WALKMAN”。见我进去,冲
我点点头,声音很大地说:“分哪儿啦?”
“延东。”我扶门框站好,
“不孬,”于波随着音乐点头晃脑,
“你呢,回烟台还是留下?”我扫视着屋内,见他没有收拾东西的样子,
“哈哈哈,托福托福,中山,内科。”
我点点头:“恭喜,恭喜,新上海人。”说着,我往外要走,
“看你不高兴,不欢迎我留下?”
“高兴?”我回过脸来,朝四周晃晃头,“树倒猢狲散,高兴什么?”
他坐起来,摘下耳机,定定看住我:“行,哥们儿,够朋友,你还记得兄弟义气。”
“唉……,”我长长叹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回到芹的店里,芹还躺在床上,见到我进屋,向我伸手:“吓死我了,我当是你一去不回来了。”我和衣在她旁边躺下,让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学校去看看,把报到信拿来了,在延东医院骨外科。”
“那幺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吗?”芹悠悠地问,
“我先把东西搬回家去,铺盖什么的。”我轻声回答,
“那你还来吗?”芹趴过来,下巴抵住我胸口,
“来,”我肯定地说,“八月中才上班,还有一个月空档。”
“可是你晚上不能陪我了,”芹失望地说,
我捉住她的胳膊:“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像这两天搞法,你永远好不起来。”
“我不管,”芹在我身上扭着身子撒娇,“我要你陪我,给你操死我也心甘情愿。”
“你死了,我可不情愿。”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会喘气,被我操的时候会发抖,我摸的时候又滑又热的你,我不想到时候抱牢你的墓碑唱我的肉。”
“你坏死了,讲得难听死了,”芹攥起拳头捶我,“那你白天来陪我,”
“好,我白天一定来。”我抬手看看时间,“哟,十一点了,还没吃早饭,我去买点面来,我们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饭,芹帮我收拾好东西,捆扎好,提在手里,到店外,芹锁好门,同我一起上了出租车,来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
在房里放下东西,芹气喘嘘嘘地擦着额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厨房淘了一把,递给她,打开电扇让房间里有点风。芹坐在上次坐过的沙发里,看我在屋里转来转去整理。
我正弓着腰在小床上铺着被褥,忽然觉得屁股有点感觉,回头一看,原来芹在沙发里,脱掉了高跟鞋,翘高脚,用穿着丝袜的脚趾抓我屁股,脸上调皮地笑着。我顾不上理她,一边铺着床,一边恨恨地说:“你等着,等我弄好床,好好修理你一下。”芹笑得浑身乱颤,仍用脚趾抓我。
我整理完床铺,到窗前拉上窗帘,转回身走向芹。芹端坐在沙发里,神色紧张地看着我向她走近:“不要,不要,我们在这里弄,隔壁人家会知道的,告诉你家里人对你不好。”
“咳!隔壁人家才不会理我哪!我在这里住十多年了,连隔壁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啊,”芹明显地放心许多,
“千真万确,我们家这种独门独户的,和你那里老式里弄房子不一样,你那里少讲都是五六十年的老邻居了,不熟也不熟了。”
说着,我把芹从沙发上拉起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芹一抖肩膀,上衣顺着两臂滑落下去,芹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然后从前面摘下来,迭好放在沙发扶手上,上身赤裸着与我面对面站着。芹的肩头很圆,几根黑黑的腋毛从腋窝钻出来,被电扇吹得轻轻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下映出兰色的血管,乳晕被电扇的风吹得起了一粒粒疙瘩。
我松开她的裙腰,向下拉开长长的拉炼,露出里面小小的黑色三角裤。我把裙子褪到芹脚踝,让她两脚跨出来,芹接过裙子照样细心地收好放在沙发上。
我手指伸进芹的黑色内裤两侧上缘,往下拉到膝盖,芹弯腰提脚脱掉,抛到沙发上。
芹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小腹下面一片黑色阴毛,齐齐的三角形向下,两腿夹紧,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芹伸手抓起我的两只手按在她胸前:“给你,玩吧,等一会儿再到床上去,我先站在这里给你玩玩。”
我低下头,把芹的左乳含进嘴里,舌头舔着奶头,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搓揉着,右手向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芹一面喘息着叉开两腿,弓起腰背,把下阴迎向我的手指,一面把我的头按在她胸前,另一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扣和腰带。
芹的左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越来越突出,我用力吸着,像婴儿吮吸母亲的奶汁,芹低头看着我在她怀里吮吸,粗浊的呼吸直喷在我脸上。我的右手按在芹的外阴,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作响,我用手指分开阴唇,中指触到了阴唇中间,火热的阴道口糊满了黏滑的水液,我犹豫了一下,芹附在我耳畔鼓励:“手伸进去,伸到里面去玩。”
我得了激励,中指向上弯曲,很顺利地找到阴道入口,慢慢探进去,芹又低头在我耳边说:“侬想伸两根手指头进去,也可以。” 我把食指也伸了进去。
两根手指好象插在热气腾腾的水塘里,我用并拢的中指食指在宽松的阴道里转圈搅动,弯曲起来抠着里面一环一环的肉棱,芹双腿哆嗦起来,身上一阵阵打颤,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嘴贴在住我耳朵,边呻吟边含糊地说:“哦……,呵……适意……呵……过瘾的……再弄…… ”
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搂抱住她,时间一长,觉得她越来越重,我觉得手指弄得无趣,抽出来,两根手指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分开手指,指间黏黏的拉着长丝,放进嘴里吮一下,咸咸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飞快地除下内裤,腾身上去,握住阴茎前后搓了搓,让龟头露出来,哈下腰,对准地方,一下子插进阴道,急急地干起来。
几分钟后,芹咬住我的肩膀,嘴里“呜呜”叫着,在我身下使劲踢蹬两腿,脚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响,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扭动,我猛烈地操了最后几下,努力赶上她的进度,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这次完事后,在穿衣的时候,芹表示很满意我俩同时达到高潮,我回想一下,这次的确是我们第一次配合得这样默契,我留意了一下芹的下阴,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性交后有精液倒流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芹的子宫高潮收缩,及时把我同时射出的精液吸了进去。
我送芹回到店里,开始打扫我住的那间小房间,芹身子倚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看着我一点一点清除我住过的痕迹。她默默地看我扫地,拖地板,擦拭桌子,一声不响,直到我忙完。
我洗了手,拉她在沙发上坐下。抱她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在暮霭里坐了很久。
我起身告辞,芹没有送我,看着我开门出去。我站在街上,手心里捏着芹家门的钥匙,想了想,放进裤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老爸老妈奇怪地看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妈妈关切地询问我,我推托是因为同学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老爸听了,感叹一番他当年历经政治运动后,同学之间冷漠无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不相往来。看了一会儿电视,我表示还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调整一下脱离学校心情,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径自走出家门。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冲洗干净身体,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脑海一幕幕闪过半年以来我和芹恩恩爱爱的情景。直到半夜才渐渐睡去。夜里几次悠悠醒来,摸着身旁空空的,叹一口气,翻过身去,想象芹正在干什么,又渐渐睡着。
早上七点,小区附近那所小学校操场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不远处小学生们排队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看他们作完,我想起来自己有一年多没有体育锻炼,现在要是上街找人打一架不知道会输还是赢。我找出来学校里穿惯了的运动短裤,往上拉的时候,发现屁股胖了许多,勉强扣上腰带,换好运动鞋,去楼下在小区里沿着居民楼四周跑了几圈。
跑完步回来,在厕所里冲洗干净身上的汗臭,下楼买了早点草草吃过,我一个人倒在沙发里,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坐着发呆也不是个办法,我立起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
抬手从墙上摘下许久没有摸过的青龙刀,这还是我高中的时候,老爸到浙江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练太极用的,被我无意中发现刀口用的是花纹好钢,于是花一个星期的功夫磨开了口,老爸自觉提着一柄杀人利刃在小区里练太极不成提统,这刀也就归我所有了。
我“呛”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着青白的光芒,我挥舞几下,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鸣声,我用手指弹着刀身唱了几句“沧海一声啸,涛涛两岸潮”,不过好象令狐大侠用的是剑,不是青龙刀,可是耍刀的展南侠和锦毛鼠不见得有我唱得好。
我挂好刀,眼睛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一幅玻璃喷彩画,这是高中时的同学孙东送给我的。
孙东读书不算好,成绩在班里合格以上、良好以下,但拥有过人的美术天分,可能与他父亲是知名画家有关,因此,在高二孙东的时候不知他父亲通过什么关系,让孙东直接进入上海美院就读,所以我们几个中学同学笑说孙东是我们班级第一个大学生。孙东倒也有情有意,美院毕业后,进了什么艺术设计公司搞设计的同时,还送给我们这些要好的同学每人一幅他的试验作品。听别的同学说,他最近一年在艺术界混得颇成功,已经在某私人画廊开过几次画展,卖出了不少作品,小小地赚了一笔。
我在百无聊赖中起了念头,想去看看孙东现在在搞些什么名堂。
一路上我直担心孙东可别不在家,又一想,不会,艺术家哪有按时上下班的习惯?
果然,孙东不在家里。我敲了敲房门,他那老父亲出来应门,看见是我,很热情地拉我进去坐,我说明来意,老画家给了我孙东在外面租住的地址和电话,我看了一下地址,还好不远,坐地铁两站,下车走二十分钟。
等我敲开孙东的家门,一走进去,“哇塞!”,屋里烟雾迷漫,呛得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孙东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我在门口脱了鞋,大家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盘腿坐了下来。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天地。
房间小而拥挤,但不凌乱。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矮矮的炕桌,四周靠墙是圈一人高的竹制书架,层层迭迭放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图书,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装饰性地布置了一把大折扇和几个戏剧脸谱,窗户垂着厚重的红花窗帘,把夏日的暑热和烦嚣关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一盏吊灯,发出柔和的黄光,低低地,我伸手就能够着,地上铺着褐色的草垫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弹性,我们跪坐在上面的确很舒服。
孙东看着我东张西望,很得意很宽容地笑了:“嘿嘿,这些都是我设计的,也都是我自己动手布置的,连草席都是我自己编的,怎么样?不错吧?”
我很惊愕他有这份手艺,感叹他如果不做画家也能靠编草席谋生,刘备就是织草贩履出身,想来他也该前途无量。
大家嘻笑了一阵,又谈起他的近况,他很得意他的发展计划一一实现,正在向更高目标迈进,言辞间似乎还炫耀身边女人不断。
我正在暗自忖度这小子话里的水分有多大,旁边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孙东抓起电话说了起来,一面说一面向我使眼色,好象对方是他艺术界的朋友,要来和他见一面。等他放下电话,我准备向他告辞,他一把按住我,说:“等会儿来个女的,我向你介绍介绍,大家一起开开心。”说着,眨眨眼睛,神秘地笑了笑。
大家一起开开心?什么意思?孙东和女朋友开心有我什么事?我不解地问他是什么性质的朋友,
“咳,什么性质,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凑在一起玩玩的性质。”孙东满不在乎地点上一支烟,眼光瞟着房门,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
我恍然大悟,追问他这种事情艺术界是不是颇常见,孙东像教白痴似地告诉我,现而今搞艺术的,或者和艺术沾点边的,自认为新新人类,以往的条条规矩越是森严越敢破坏,像是男女间出于生理需要苟合一时,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大家几个朋友玩得来的,好几个男女聚在一起找点乐子也是司空见惯,他就经常参加这种场合的活动,反正都是朋友,或者朋友介绍来的朋友,好合好散,只要玩的时候不太过火,不伤害别人,大家都会高高兴兴。
正在说话间,房间门上“笃、笃、笃”响了几下,孙东起身去开了门,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长长的脸蛋,白里透红,光溜溜的脑门很宽,及肩长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头上箍着一副墨镜当发卡,上身穿黑色针织露腰紧身背心,露出两个圆圆的肩头和白藕似的胳膊,两个圆滚滚的乳房在黑背心涨得鼓鼓的,针织的网眼被撑开大大的,看得见里面胸罩的白影,下半身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白布裙,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体感觉活泼、大方,年龄二十二三岁,像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
这女孩子走进房间,看见我,先对我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自己脱掉运动鞋,光脚走在草席上,我注意到她白白的小脚很匀称。
她走到矮桌边在我对面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喝,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转向孙东:“阿东,这位是你刚刚讲过的老同学?”
说完,也不等孙东介绍,主动向我伸手:“你好,我叫徐晶,听孙东讲你是做医生的,以后看医生你要帮忙哦!”说着,握住我的手捏了捏,我察觉她在撤回手的时候,勾起食指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下。
孙东“嘿嘿”笑了几声,说:“他是我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老朋友啦,就像亲兄弟一样,徐晶也是我最贴心的红粉知己,大家不要见外,都是自己人,一回生两回熟,以后都会常常在一起玩玩。”
姓徐的女孩子听懂了孙东话里的意思,抿起嘴笑着说道:“阿东你最会拉人介绍了,不知道人家做医生的是不是和你一样想法?”
这分明是试探我,她还不知道我对他们的事情了解多少。我拍着胸脯豪气冲天地说:“徐小姐,我和孙东做朋友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问他,小时候我们和人家打架,哪一次不是我去救他逃走的?”
“是的,是的,还有小时候我们考试的时候,哪一次都是你给我抄答案的,”孙东恶作剧地附和,那女孩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我哭笑不得地瞪了孙东一眼,继续说下去:“徐小姐,不是我吹牛,孙东有什么事找我,我一定两肋插刀帮他解决,我有啥困难也是要孙东帮忙,是不是?”我用胳膊肘捅了孙东一下,
“是的,是的,兄弟道里,应该的,一句话。”孙东一迭连声地保证,
姓徐的女孩看着我和孙东一搭一挡地演双簧,怪有趣味地看着,我心里清楚这番表白并没有解除她的疑虑。
一会儿,女孩儿站起身来,走到里间厕所,招手叫孙东也进去,两人在里面嘀咕了一会,我估计孙东在里面向她详细说明我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孙东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坐好,身子倾过来,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对侬不放心,不晓道你什么来路,现在好了,我讲清爽了,她在里面先准备准备,等歇她出来了,我先上,你有兴趣的话也来玩玩,她无所谓的,以前我们五六个人一齐玩,她也来过的。我这里就是地方小,一间房间,大家挤在一道看来看去,不过这样做事情也蛮放得开。”
我拍拍孙东肩膀:“朋友,你看得起我,你只管尽兴弄,我在旁边看看再讲。”
正说话间,那女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发现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披散在两肩,衣服里面的胸罩也摘掉了,两颗奶头的外形在衣服表面明显地突出。
她笑盈盈地来到桌前坐下来,一面喝水一面斜眼看着孙东,孙东笑着对她说:“我刚刚和他讲过了,他也有兴趣参加,不过有点不好意思,我和你先弄弄,他有兴趣的话,等歇再和你戳。”
徐姓女子点点头,笑着看了看我,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黄军,不要不好意思,大家反正都是朋友,我和孙东做过几次了,试过他的味道了,等歇尝尝你的味道,大家再一道开心。”说完,两手抓住上身的黑色背心往上一撩,干脆利落地从头上脱了下来。
孙东见状,示意我和他一起把矮桌搬到房间一边,三个人立起身来,脱去身上的衣服。我们赤条条地面对面站着,我和孙东胯下的鸡巴充血涨得老大,龟头锃亮,青筋暴起,不约而同地指向那个小女人。
我找个舒服的角落坐下来,背靠着书架,看着孙东和那个女孩先是站着互相搂抱着,嘴对嘴亲吻,年轻女孩闭着眼,很享受地发出“嗯……嗯……呣…… ”,两人慢慢坐到地上,那女的躺在孙东叉开的两腿中间被孙东抱在怀里,仰脸吻着孙东,孙东低头在女人上胸脯亲着她的乳房,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咂着,两手上下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揉搓着她身体柔软的部份。
这时我才仔细观察到这个姓徐的女孩身材极好,属于先天骨架匀称,后天勤于体育锻炼的类型。双肩开阔,乳房丰满、浑圆,腰肢纤细,后腰曲线流畅,小腹平坦,双腿修长,骨节很小,不像劳动妇女的关节那样肥肿难分。
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暗骂:“他妈的,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先天优良品种,怎么就归孙东了呢?要是给我做老婆,我还不操得她给我生一串小优良品种?”
骂归骂,还得耐着性子看完他俩表演。这时,孙东把那个女的平放在草垫子上,仰面朝天躺好,然后自己跪坐在女孩屈曲的大腿中间,身子向前,趴到她的身上。
我从侧面看去,女孩白白的乳房被孙东前胸压住,变得扁扁的,向两旁鼓出来。我坐的地方是孙东的后背方向,从孙东分开的大胯中间看进去,正好看见孙东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在女方的两腿间上下探索。
孙东找到地方,腰猛地一沉,同时女孩“哦!”叫了一声,刚才平踩在地上的两脚,向上翘起脚尖,脚趾张开,大脚拇指高高翘着,脚跟使劲蹬住地面。我知道孙东已经进入了那个小女人。
随即,孙东紧抓住女孩的双手,两人掌心对掌心,十指相扣,孙东开始急速地上下掀动自己的屁股,我在他背后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阴茎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一出一入,阴茎把那女人的阴道口撑得向两边分开,鸡巴后面的阴囊皱成一团,一下下拍着女孩咖啡色的肛门。离我眼睛不过三尺远,阴道口的皮肉扯得紧绷绷的,被吊灯照射着发出一片反光。
孙东不紧不慢地按固定节拍在女人身上耸动,渐渐地,那个女人在孙东身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很短促,“嗯!嗯!嗯!”迎合着孙东的节奏,女人很坚决地用着力气。
孙东插送的幅度逐渐加大,我看见他的鸡巴先是前面一段皮肤颜色变深,青筋凸起的表面泛着湿润的光亮,逐渐地,随着孙东慢慢把半尺多长的阴茎整条插进女孩阴道,阴茎表面全都蒙上了一层白亮的黏液,随着他每次从阴道深处抽出,都有一股白浆被带出来,白浆越积越多,从鸡巴上滴下来,最后顺着女人的外阴向下流进她的屁股沟里。
我出神地看孙东干着身下这个秀丽的女人,女人两条腿象蛇一样缠夹住孙东,按着孙东的节拍,上下摇动屁股,迎向孙东胯下,她的两手被孙东按在左右地板上,脸偏向一侧向后仰着,大张着嘴“呵……呵……呵……”喘着粗气, 孙东明显地加快了速度,女人开始拉长声音尖叫,屁股离开身下的草垫,抬得高高的,咖啡色的肛门缩成一小点,连同周围一圈白晢的皮肤向里面吸进去。
我心里有点不快,难道孙东你小子要我的鸡巴在你的精液里洗澡?
忽然,孙东回头看了我一眼,向我招一下手,让我过去。我不解地凑上去,孙东向朝身下的女人努了努嘴,对我说:“快点,你来接上!”说完,用力分开女人盘住他的两腿,从女人身体里抽出阴茎,站起身来。
我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听见垫上的女人大声地说:“快点,快点,来呀!”我猛地醒悟过来,飞快地在女人张开的两腿间跪下,托住垫子上女人的屁股,下身往前一凑,女人合拢起两腿在我身后圈住我,用脚跟把我拢向她,我的阴茎很顺利地滑进了她的阴道。
姓徐的女孩正到兴头上,阴道被孙东的操得又烫又松,我向前趴到女孩胸前,双臂抱住她的后背,两膝支在地上,拱起后背,肚腹悬空,只有小腹下的鸡巴接触到身下的女人,使劲向她阴道里捅。
由于换人,女人性交快感骤然停顿。她闭眼躺着,安静地让我操了一会儿,很快,她适应了我的频率,调整好自己的节奏,赶了上来。
我调整好呼吸,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能输给孙东,我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发现孙东正在我刚才坐的地方,饶有兴致地探头看着我鸡巴的动作,一面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家伙。
我拱着背,趴在女人身上,用腹肌的力量带动阴茎一下一下地往阴道深处插。实际上,这小女人的阴道极松驰,与她二十二、三岁的年龄完全不相称,可见她性交早已不可数计,孙东刚才讲的句句是实。
我用力将阴茎插到阴道最尽头,然后向后拉出,快要完全退出的关头再一次猛力向里送去,同时用耻骨猛撞向她的下阴,撞一次,这个年轻的女人都从喉咙深处叫一声:“……哦!……哦!……哦!”可是我却很少感到操周芹那样的快感,与芹那温暖、充满弹性和吸吮力的阴道相比,现在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被操烂了的破货。
我一边操躺在我身下的那年轻女孩子,心里一边慨叹女人的屄竟然如此天壤之别,同时体验着龟头上轻微的快感和舒畅。
我连续插几分钟,插抽三四百下,在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停下来,用铁硬的鸡巴,在那松驰的阴道里使劲地转圈搅拌几十下,然后再埋头苦干几百下,等她叫喊得更加肆无忌惮,再停下来胡捣几十下。
看着身下的女孩子被我逐渐带上性欲高峰,我暗自感激芹给我的各种性爱训练。
最后,伴随一声高亢的尖叫,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艰难地越过最后一道快感关口。
高潮像电流一样击中她,在她体内四处窜涌,我直起身子,屁股坐在脚跟上,双手把持住女孩的胯骨强行按在草垫上,让阴茎留在她体内,感受她阴道肌肉一次一次有节律的紧缩。看着她手指抠进草垫子的空眼,脚跟蹬着地面,随着高潮的抽搐,屁股一次一次离开草垫子,小腹使劲上挺。
孙东坐在我身后,面带敬畏地看着女人在草席上大幅度扭动着身体,皱紧眉头,随着子宫和阴道的收缩,大张着嘴吐出一口口粗气,胸腹剧烈地上下起伏,条条肋骨清晰可见,腹部明显凸出四块腹肌的轮廓,艺术家喃喃地说:“啊,生命的活力,狂喜的满足。”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他一眼,心想:“艺术家疯归疯,对现象的描述还是准确的。”
我抽出阴茎,站起身,留下小女人躺在地上喘息。我把鸡巴在孙东面前晃了晃:“你看,我还没有出来,你继续弄她吧。”
孙东低头摸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又趴上女人身体,搬开女人软绵绵的两腿,把鸡巴戳了进去,急急地干了起来。
女人刚从高潮后恢复过来,重又容纳了孙东,嘴里发出欢娱的喊声,迎合孙东的热情。我看着女人的反应,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的耐力,看着孙东开始在女人身上追逐快感,而女人激烈地响应,快感在她体内快速地积累。
我开始明白,这个女人对性欲的追求不同一般。
孙东经过连续几分钟的冲击,已经逼近了射精前的障碍,女人也预感到自己高潮的再次临近,狂野地呼喊着,在垫子上扭动身子,使下阴更多地迎接孙东有力的进攻。
终于,孙东猛然加快了速度,尽快完成最后的冲刺,两人的耻骨互相敲击得“咚!咚!”作响,刹那间,女人喊出了最后一声嘶哑的叫声,孙东猛地停止抽送,直挺挺僵在女人身上,身躯微微抖动,我知道孙东正在射精。
高潮的女孩一面无法自控地扭动身体,一面瞪大双眼,看着孙东浑身发颤,知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正在射出精液,接着,这对男女紧紧抱在一起,两个身体不约而同开始痉孪抽搐。
我摸起旁边垫子上的避孕套,给自己套好,捋顺了。等了一会,从女人身上拉起孙东,在他耳边说:“你休息好了再戴一只套子,接着我干。”孙东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女人,走到角落里坐下喝水。
我趴上女人的身子,把阴茎插进阴道开始抽插。女人紧闭着眼睛,并不看我,口中一面吐着粗气,一面又开始微微地呻吟。
我把她的两腿分开扛在肩上,两只手握住她左右乳房揉搓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小女人的热情很快又发动了起来,她用力收缩腰腹,随着深长的呼吸发出一声声又长又响亮的叫喊。我放下她的腿,夹住我的腰,两手端住她骨盆两侧,挺动下身使劲向她身体深部插进去。
女人使劲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刺进我肉里,把我拉向她。我俯下上身,抱起她后背,她用双臂搂住我的脖子,脸贴脸,我的前胸紧压住她的乳房,她丝毫没有保护胸部的意思,反而用力挺起胸膛左右摇摆着在我胸前磨擦。
我更加用力干她,全心全意地追求我自己的快感。尽管我知道,隔着一层乳胶我不可能在她身体里留下什么,但我仍然努力向她体内深处钻去,我仍然想要占据她的子宫。
女人狂喜地迎接我的热情,她闭上眼,咬牙切齿地屏息等待着,期待着性感的高潮第三次在她体内爆发。
果然,我没有赶上她,我眼看着她开始一阵抽搐,随即龟头像被一只绳套抽紧一下,接着又放松,我立即用最狂放的速度运动身体追赶她,正在高潮中她受到意外的刺激,兴奋得拉出深长的一声:“啊……啊……!”
我在她最后一次紧缩中开始射精,如同我在芹身体里射精一样舒畅,过瘾。在破货和名器里射精,感觉是一样的。
当最后一次射精的抽搐消失,我赶紧从小女人的身上爬起来,给孙东让出空间。孙东笑着,拍拍我后背:“朋友,是模子!”
“好讲,好讲。”我应着,在一旁坐下。从疲软的阴茎上剥下套子,套子前端小袋子里盛着浓稠的白色精液。我把套子后段打了个结,看见一边地上放着刚才孙东用过的那只,我把两只套并排放在一起,孙东的精液有点发黄。
我看着孙东又把阴茎插入了那个女孩子的阴道,开始慢慢地抽送,插了几下,孙东伏在她身上不动了。我正奇怪间,孙东把鸡巴抽了出来,也在草席上躺下。我戴上一只新的套子,跪爬过去,问:“怎么啦?”
姓徐的女人睁开眼,无力地看了看我:“太吃力了,让我休息一歇。”
说完,竟自闭上眼,不理我了。我看见孙东侧卧在女孩身侧,右肘支着上身,用左手轻抚摸着女孩左面乳房,我也有样学样,盘腿坐在女孩右侧,伸出手摸着她右乳房。
刚才我和孙东轮番猛干,我竟没有顾得上仔细欣赏这个小女人的胸部。
现在把她浑圆的乳房抓在手里,发觉原来极有弹性,很充实。
芹的乳房我也仔细研究过,弹性也很好,但稍微小一点,后来芹养病后期,身体发胖,乳房也虚胖起来,尺寸大了许多,但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往日的充实和饱满。
眼前的女孩到底是年轻,青春少艾,身体各部份正充满着活力,乳房富有弹力,手指抓上去,整个乳房不变形,乳头颜色艳红,并没有因为频繁的性交使乳头发黑,我凑近仔细看,乳晕也只是窄窄的一环,不像一些小电影演员那样用药物搞得很夸张。
我和孙东花了很长时间,把女孩的乳房琢磨了个透。她慢慢睁开眼,看我们俩一左一右正在专心玩她的双乳,娇嗔地说:“你们俩个人就会玩我的奶头吗?正经事还记吗?”
听得她如此说,孙东像得到恩准,马上爬起来,重新趴在女孩身上,开始抽插起来。
女孩一面轻声哼着,一面伸手把我的鸡巴抓在手里,扯掉避孕套,我顺势往前一送,把胀硬的阴茎送到她鼻子下边,她侧过脸来,毫不犹豫一口含进嘴里,舌头灵巧地绕着阴茎的龟头打转,熟练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托起我的阴囊,温柔地按摩两颗睾丸。
我只觉得鸡巴麻酥酥的,龟头热乎乎的,十分舒服。这时,孙东呼吸粗重起来,动作加快,小女人把头掉开,“哎呀!哎呀!”地叫起来,我收回阴茎,重新戴上套,准备接替孙东。
孙东趴在女孩肚子上全身抖动了几下,喘息了几口气,爬起来给我让位置。我接上去,把阴茎塞进女孩湿漉漉的下阴,开始抽送,孙东侧躺在女孩头一侧,让她把鸡巴含进嘴里,吸出残余的几滴精液。
一个上午,我和孙东轮流和姓徐的女孩子作爱,直到把孙东买的那包避孕套十件都用完。
姓徐的女孩一直仰面向上平躺在地上,屈起大腿分开,使阴部露出向上,我和孙东轮流爬上女孩的身子,压住她,把带着避孕套的鸡巴插入女孩的体内,由慢到快抽插十几分钟,在女孩的悠长的尖叫中射出精液,随后前一个起身,第二个爬上四肢还在微微悸动的女孩,把鸡巴插进被前一个操得发烫的阴道,开始新一轮性交。
到后来,三个人都疲累不堪,躺在地上“呼呼”直喘。
孙东从橱里取出一瓶洋酒和三个高脚杯,又拿来一些罐头肉之类,大家边吃边喝,一面聊着天,讲着闲话。酒劲儿一上来,趁着醉意,我和孙东又把那女孩按倒在垫子上,轮流干了几次,套子用完了,我们也不在乎,直接在女孩阴道内射精,我和孙东只能挤出最后几滴稀精,像清水鼻涕,女孩也不提怀孕的事。
闹到下午两、三点钟,三个人都尽了兴,休息了一会儿,我起身要走,徐晶一定要跟我一起走,没办法。
临出门的时候,孙东悄悄告诉我可以留她在我家住一晚上,好好玩个快活,我会意地点点头,笑着离开。
我的青年岁月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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