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寒冬中一堵冰冷的墙。是谁?垂着头站在墙边的阴影里?
我教你沮丧的少年,别在冰刀霜剑中凝却了生命的热情。来,捡起地上一支
粉笔,在墙上用心地画一扇门。(你没有钱,别告诉我你还没有理想!)画好了
吧,试着推一推它。(你失掉了理想,别告诉我你也失掉了幻想!)
门开了,你看到什麽?
你看到了春天。(门外面,空中飘着云彩,阳光正一点点地驱散河流上的雾
气,无边无际的原野上开满白的黄的紫的小花。野风掠过大地,留下道道草绿的
褶痕,鸟儿在天空中划着蔚蓝的弧线。还有那些女孩子,正在像花朵一样慢慢绽
放,她们娇美的身体,她们滴着蜜水的青春,她们冲着你笑┅┅是的,她们渴望
你的到来。)
现在,墙、寒冬以及那些一直禁锢你的古老的戒律都已你身后轰坍,你自由
了。
我不是智慧老人,我是幻想之子。现在我要讲个故事给你听,关于一个少年
沐浴在春风里的甜美的故事。(不来点掌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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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开窗子,无数人在广场、街道、卧室和田野里走动,过着各式各样的
生活,快乐着或者悲伤着。
我们故事的主人公方文东°°一个17岁的男孩子,走在他们中间并不太醒
目。如果你注意到他,也许会心中一动,觉得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清清爽爽的男
孩蛮讨人喜欢的,和他打个招呼,他眉 一动,冲着你笑一笑。黑亮亮的大眼睛
纯净而友善,洁白的齿光闪耀,脸颊湿润鲜红。这种笑容会让一个人产生错觉,
似乎天气很好,世界正一点点生动起来。但也仅此而已,打过招呼擦肩而过,他
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像一滴水归入大海。你觉得这男孩子挺有灵气的,然后很
快就会把他忘掉。
归根到底,我们的主人公还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他读高三,爱笑,笑起来
很灿烂,健康而充满活力,在球场上像头不羁的小马驹。有时也会被书中的某句
哲理或一首小诗打动,心灵安静下来,无端地觉得忧伤。更多的时候他看的是武
侠,眉飞色舞豪气干云,幻想一人一刀行走天涯,英雄无泪红颜倾心等等。敢于
幻想的人智商总是不错的,他学业上从不用功,但成绩在学校里总能名列三甲。
八小时之外,他最常干的是三件事∶看小说、踢足球、上网。别人知道他最爱看
的书是金庸小说,最崇拜的偶像是马拉多纳,但没人知道,他最爱去的网路站点
是元元。
这里我要交代一下他的家庭。他其实挺不幸的,自幼父母双亡,他,他姐姐
方文岚、妹妹方文灵都由一位宽厚善良的姨妈抚养大。他十五岁时,姐姐方文岚
大学毕业,开始承担这个失亲家庭的全部生活压力。老姨妈移交他们父母的存款
后赴加州定居。
元元聪明的读者看到这里一定会心的笑了,写到这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好吧,让我们的故事正式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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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队20号李明带球高速插上,传!好,球传给李铁,两名卡塔尔后卫
上前封堵,李铁将球吊向禁区┅┅哎呀,球出底线了。”中国队正在泰国征战那
个无聊的泰王杯,我坐在姐姐的卧室的长沙发里,断着一杯啤酒,靠在姐姐身上
看电视直播。
解说员黄健翔的男中音越来越急促∶“曲波拿球,射门!┅┅可惜,球打高
了一点。”打高了一点?这个角度,飞机也打下来了。我破口大骂∶“我操,你
们这群傻 不能踢好看一点!”
姐姐嗔道∶“小东,嘴巴乾净点。”
我转头过去,天真无邪地看着她说∶“我一般不讲脏话的,可中国足球队让
每个球迷学会了下流词汇,是他们逼的嘛。”
姐姐“噗哧”一笑,伸手搂住了我,我顺势倒在她怀里,她一手接过我手里
的啤酒罐,一手理了理我的鬓发∶“那咱们换个台看好不好,看《动物世界》也
行啊。”
我把她的手曲在我颈前∶“不干不干。我就是要看看,纳税人养的这支国家
队能把足球糟蹋成什麽样┅┅看球赛等于看动物世界,你看你看,宿冒臻那一脚
踢的,比哪种动物比不上?”
姐姐弯在我颈边的手没有动静,我回头不满地说∶“姐,抱我嘛!”她双颊
飞红,无奈地笑了笑,将我的头用力靠在她的胸前,我的半个脑袋陷进了她松软
的乳峰里。但是我还是很不爽,因为隔了层毛衣,对那对大乳峰的弹性、温度和
形状的感受都大大打了折扣∶“好姐姐,空调开大点,把毛衣脱了吧。”我笑嘻
嘻地指着电视说∶“你看曼谷都30多度了,你还穿毛衣,好土。”
姐姐脸红红的咬着牙道∶“小坏蛋。”过一会又轻轻道∶“阿灵在外面。”
“她的胸太小,我不感兴趣。”
“你说什麽呢小色鬼,我是怕她看见。”
“哎呀!”耳朵被人拧住了,我连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不过阿灵看见
我们姐弟情深,说不定会很感动。哎呀哎呀┅┅”
还是刚才一样的姿势,我横躺在沙发上,姐姐斜靠在沙发一侧,手勾着我的
头,我就枕着她饱满的胸脯看电视,只不过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粉红色T
恤。一阵阵绵软温热自脑后潮水般传来,“砰砰砰”,姐姐的心房在跳动。我深
深地呼吸,嗅着她T恤渗出的淡淡体香,快美难言。
我猛地转头,将头埋进她的乳沟里,双手按住她乳房的两侧朝内挤压,我的
脸颊便被两团温柔的波涛包围了。姐姐“啊”的叫了一声,拍着我的头急道∶“
门没锁,小东别胡闹。”我不理,将脸一歪,压扁了她的一只乳房,T恤下面那
粒硬硬的蓓蕾顶着了我的鼻子,我用鼻子蹭了蹭它。
“别闹了,再闹姐姐要生气了。”喔!杀手鉴使出来了,我乖乖地转过脸,
对着电视不动了。姐姐松了口气,作为奖赏,她挺起胸脯,抱我的手紧了紧。
球赛还在进行,卡塔尔队围在中国队禁区前狂轰滥炸,中国队阵形全乱了,
到处是撕开的口子,前锋全部撤回禁区救火,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这关
我什麽事!脑后温软的波波随着姐姐的呼吸微微起伏,簇拥着我入眠,空气中飘
散着姐姐甜美的气息,我迷醉在某个春天的花林中,恍恍惚惚,不知归路。
耳旁传来姐姐温柔的叹息声∶“小东,到什麽时候你才能真正长大?”我叹
了口气,这样很好,我一点也不要长大。
门开了,阿灵冲进来,看到室内我们亲呢的场景,小丫头扁扁嘴巴∶“坏哥
哥,又欺负大姐。”姐姐的手放开了,我的头滑在她的大腿上。
“听见没有?阿灵都替你害臊呢!”
我在沙发上向阿灵笑眯眯地张开双臂∶“天伦之乐,有什麽可害臊的。作业
做完了?过来,哥哥抱抱。”阿灵脸一红∶“色鬼,去死啦!”说着在另一个沙
发里坐下,转头说∶“哥,我们班有人想请你看电影,你去不去?”
“男的女的?”
“废话!”
“女的就不去,意外吧?因为你那些女同学长得实在太抱歉了。”
“这次你没见过的,美女耶,你不去会后悔的。”姐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道∶“恭喜啊帅哥,又有无知少女对你倾心了。”
我得意地告诉她∶“说实话,我也不愿意学业老受这样的干扰,但在学校里
魅力四射我有什麽办法?”然后对阿灵笑道∶“美女我也不去。我是有远大理想
的,品行又如此优良,告诉你们班那位小妹妹,只能恨苍天无眼造化弄人了。”
“呸呸呸!”阿灵用手指在脸上刮着羞我。姐姐笑得前仰后合,害得我一个
不稳,差点掉到地上。
“好啦,我要去洗澡了。”姐姐拍拍我的头,说着站起来拉着我坐好,“阿
灵,晚上上自习早点回来。”姐姐说着过去牵住阿灵的手,阿灵不明所以,站起
来被她拉到我身边,姐姐嘻嘻一笑,对我说∶“让你欺负欺负阿灵。”把她朝我
身上一推,我一把就抱住了。阿灵一声惊叫,又羞又嗔,姐姐已经笑着跑远了。
我把阿灵强按在沙发上∶“坐好坐好,哥哥有话问你。”
她扭了几下扭不过我,不动了,偎着我像头柔顺的小猫,只是撅着嘴∶“问
我什麽?”
“你们那同学真是美女?那就这个星期六晚上吧,我刚好没事。”
阿灵可爱的小脸刹那间乐开了花∶“你不是要对人家说造化弄人吗?装得怪
像的啊!”
我只有低声下气地解释∶“刚才老姐在这,我只有昧着良心说话了。”
“那有什麽关系?”
“你看,你才15岁,你那美女同学年龄肯定也不大,我和她上床姐姐肯定
不会答应的。”
“看电影!谁说和你上床啦?”
“不上床我陪她看什麽电影啊?”
“你┅┅不理你了!”阿灵气得站起来又要走,我连忙补救∶“好,不上床
不上床,看完电影我和她谈谈怎麽扬起生活的风帆,顺便帮她补习一下功课。行
了吧?”
“这还差不多。”嘿嘿!小女生真好哄。
我伸手搂住阿灵的肩头,她把头靠过来,我贪婪地嗅着她的缕缕发香。如果
说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有丰韵最迷人的女人,那我怀里的小宝贝是见过的最清丽可
人的小女孩。姐姐微笑的样子就像融融的春风吹拂,让我天大的心事也会乌云散
尽,回到暖暖的三月里。我之所以对她如此放肆,就是知道这一点∶无论我多麽
淘气玩劣,亲爱的姐姐都会宽容,并一如既往地呵护我。这是一种伟大的母性!
我只能这麽说。
而阿灵甜甜的笑容则像沾着露水的花英绽开,圆圆的小脸,眉毛弯弯,笑起
来眼睛也弯弯的,叫人如何不万分爱怜。对她我更是放肆,我是她的偶像哥哥,
她不敢对我真的生气,生气也没有用。
“让哥哥摸摸,小眯眯有没有大了一点。”我将阿灵搬到我的腿上,两只禄
山之爪兵分两路,从她的胁下伸过,按住她胸口那两颗青涩的果实,刚好盈盈一
握。我赞道∶“啊,好像变大了一点。”看不见阿灵的脸,却发现她耳根子都红
透了。
她连忙握住我的手想把它们搬开,但我就是不放,你奈我何。她又不敢叫,
无奈只有回头瞪着我,双颊潮红,呼呼喘气。
我笑吟吟地看着我这个可爱的妹妹∶“好妹妹,你猜我放不放?”一边调笑
着,一边用右手用力捏了捏。她小小的乳房在我手掌里一弹一弹,她“啊”地一
声叫了出来∶“坏哥哥,老欺负人家。”
不好,赶快放手吧,她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了。我哈哈一笑,双手松开∶“哥
哥喜欢你才摸你的。”
“你捏得人家好痛。”
“痛才有效果嘛。”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