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女人的时候,要让女人的淫贱发挥到极致,她才会喜欢和你肏屄。要让她知道自己是婊子,是妓女,是贱屄,她们才会快乐,因为人的天性都是有贱的本能和潜能,只不过是社会让人类学会了伪装。一边肏屄的时候一边说“下次我肏你一次就给你100块钱行不?”女人听了这话都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婊子,都会很快乐的笑起来。或者说“你屄里面的水真多,你真鸡巴骚”然后继续问她“你是小骚屄不?”“你是小婊子不?”“你的屄是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见?”等等,这样循序渐进的挑逗,对肏屄会有很特别的催情作用的,女人会十分的娇羞,心里也会很高兴,因为女人也需要发泄,所以这样效果十分明显。
真正的高级的性高潮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诞生的,但这一点个中玄妙在我结婚之前并没有真正的掌握和领略。从19岁偷偷的手淫开始,到20岁第一次把鸡巴放在一个20岁的女孩子的屄里面,一直到婚前肏过的形形色色不同的女子的时候,性的高潮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根鸡巴短促的舒坦而已。
而现在当我在女人屄丛中南征北战,对于性的领略,已经不是那个时期简单的对女性生殖器一种好奇。我发现其实真正能够给男人带来身心最深的愉悦的和满足的是一个男人征服并得到了女人的一颗芳心,使这个女人甘心情愿的抛开矜持庄重的外表,褪去羞涩扭捏的神情,将双腿之间形状各异的屄任你任意而又放肆的品尝,獗起肥美的肉臀而让你饱揽镶嵌在臀沟里面的屁眼和粉屄。法律上把强暴罪定义为违背妇女的意志,所以占领了女人的意志,才是男人对女人最深刻的胜利。女人是这个人类社会上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她们从小开始就对性讳莫如深,人们总在刻意的保护女孩的身体不受袒露,以至于对于女人最神秘的部位,永远都是男人渴望占领的源泉。
我最喜欢的女人要有三个条件:第一是要白,要很白,剔透的白,皮肤看起来如同果冻一般嫩滑,这是首要的,不可或缺的;其次是屁股要大一点,奶子大不大其实也无所谓,屁股大一些,玩得会很舒服,但是这种大不是过分的大,和腰部、腿子要成比例;特别是由腰向下,要呈一个A的形状才是最佳。三是相貌要好,或者说是很有气质。这个就不必说了。总之我一看见这样的女人,心里真的像没有吃到什么好吃的那样馋的心痒难耐,口水欲滴!!在做爱上,我喜欢玩的花样并不多,最常做的是传教士那种,另外还喜欢让女人跪起来,把腰部向下陷,屁股抬高,我喜欢这样看女人的屁股,还有一种是让女人仰卧,把她的大腿翘得很高,把整个肉缝向天,然后玩弄整个阴部。对于女人的其他部位,比如美足,如果遇到脚长的漂亮的,白白的,脚趾就像蒜瓣一般的白嫩剔透,我会很喜欢,会把玩一番,很多时候就会舔,舔每个脚趾缝,我也很喜欢舔女人的屄,不过这种屄要干净,紧凑那种的,后门也舔过,是在很兴奋的情况下舔的。
对于玩女人的方法,我还喜欢sm,但是比如束绑,我就不是很感兴趣的,我喜欢看女人的肥臀,越是肥白的屁股,看的越舒服,越兴奋,但是那个臀要圆、紧致,必须和腰肢的粗细成比例,大于或者小于那个比例的,就不能说是一个有美感的臀了。我喜欢打女人的屁股,啪啪的拍打伴随着臀肉的颤动以及女人的惊呼,十分淫靡。玩滴蜡很刺激,滚热的蜡油滴在女人的圆而白的两瓣屁股上,红的白的颜色相间,伴着女人的尖叫和扭动,场面令人血脉奋张。把精子射在女人的脸上也很刺激的,或是射在嘴里面,然后看女人把他从嘴里一点一点的吐出来。
初肏我第一次肏屄是在19岁的时候,那个女孩叫张建欣,临沂人,160cm的个子,圆圆的脸,我第一次肏屄是跟她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里,那个房子同时还有另外四个女孩,其中一个叫郭莉莉,是内蒙古的女孩,还有三个是朝鲜族的女孩,名字大致我都忘记了。那时候张建欣在下铺住,郭莉莉在上铺,每次我俩肏屄,郭莉莉都应该知道,因为床是相连的,我们的动作也都很大,但是我俩从来也不出声呻吟,可以说那种肏屄十分的压抑。我最多的时候一个晚上肏了张建鑫7次。回想起来那时候的肏屄,其实就是简单的肉体发泄和机械的运动,那时候还不懂得玩赏女人,其实是索然无味的。我大约和她同居一年左右,就自然的分手了。那个时候我仅仅是在肏屄而已,并不懂得欣赏女人。直到多年以后的今天,我才觉得渐渐有了自己欣赏女人的独立的思维。
从学校毕业到结婚之前我一直住在单位,那个时候我对性和男女之间的想法十分的单纯,我觉得男女之间只有存在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才能够发生性的关系。这种幼稚的想法也指导了我的行动,一直愚弄了我很多年。
我工作之后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女人叫月秋,那是极其淫荡而又性感的女人。那个时候我十分迷恋身高在一米七〇以上的女人,月秋不仅有着一米七〇的个子,更重要的是她有着一个肥大而挺翘的肉臀。这对于当时单身的我产生了致命般的诱惑。
那应该是1997年的时候,单位的办公室位置调动,我自己单独一个屋子,而她就在我的隔壁,她是个会计,身材很高,大约有173cm,身材很是丰腴,不过她的容貌就不是很好看的,鼓脸,嘴唇厚,露一点牙齿,好像性欲勃发的样子,她吸引我的不是这些,主要是她高大的个子和白皙的皮肤以及她身上少妇的气息。她的两条腿子又长又白,在夏天的时候,特别诱人,一支大屁股,满肥满肥的。
我自然是十分渴望得到她,月秋被我干的时候,我25,她34。不难看出来,正是这个年龄的女人,才容易上手。但是总的说,是月秋给我的干女人的生活开了一条先路,我应该感谢她。
那是个初秋的日子,那天我值班,下午17:00左右,全楼的人都已经走光了,我这时也出去吃了点饭,等我回来的时候,是17:50分光景,我在楼的外面突然发现我的隔壁也就是月秋的屋子灯是开着的,我想也许白天她忘记关了。在我向楼上走的时候,心里一瞬间突然产生一种想法:要是她真在多好啊!我向往常一样,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就在路过她的屋子时,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我贴近门听,她确实在屋子里面,而且好像是她在和什么人在电话里面吵架。我轻手轻脚的走开,开自己的门,然后把钥匙的声音弄的很大,并大力的关了一下门,这时她应该是听见我这里的声音了,吵架的声音小了许多。由于隔音并非那样好,大约在15分钟时候,我听见她摔电话的声音。接着是沉默,寂静,有大约10分钟,听见她挪凳子的声音,接着她从屋子向外走去,高跟鞋噔噔的响,我马上心想:我要让她开门时看见我!于是我掂起脚尖急速的向出走,赶在她开门之前,站在了门口,装做要出去的样子。这样,她一开门,正巧遇到我“恰巧”也“同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