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子露出的阴茎超级巨大,尤其是龟头,足有可乐瓶那粗。“站在地上,然后趴桌上,老子先要干你的小屁眼。”
许贞兰用力放松下体,扒开自己的屁股。“哎哟,哎呀… …”许贞兰痛得差点昏死,篓子那超大的龟头正往自己肛门里顶入。虽然肛门刚才已被辅导员们数十次地插入过,甚至两根阴茎同时进来过,但还是无法承受篓子的超级巨炮。
“哎呀,疼死了!我的小屁眼要被你给捅烂了!啊… …”
辅导员们看着篓子龟头的最粗部分快要进入许贞兰的肛门了,许贞兰那淡褐色的肛门上的皱褶被撑开,展平得发亮了。
“嘿嘿,怎样?”篓子猛然拔出阴茎。许贞兰的肛门竟被带得发出启瓶似的“砰”的一声,肛门张开成一个黑洞,不能闭拢了。
“有你的,再进去啊!”
“好,再来。”篓子再次插入,许贞兰肛门周围的肌肉急速地战栗着,只见她龇牙咧嘴,满脸热泪,巨大的龟头徐徐地没入了她的肛门。
篓子搂起许贞兰的身子说:“怎样,小破鞋,老子的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来,揉一揉奶子。”
篓子的大手按住乳房揉捏开来,阴茎已经齐跟插入了许贞兰的肛门。“啊,舒服死了。”许贞兰终于缓了一口气,龟头进到肛门里面,撕裂般的疼痛缓解,只觉得下身火烧似的。
篓子在直肠里的抽送让许贞兰感觉小腹痉挛,但想到那个独目怒张的如此巨大的龟头,此时正在自己的直肠里搅动,阴户还是不由得流出了一些淫水来。许贞兰的身体此时几乎是直立着,篓子的大鸡巴平伸在肛门里。
许贞兰的脚尖用力点着地面,还是感觉那巨大的阴茎撬杠似的挑着肛门,前端似乎要顶到肚皮上了,她真想快点结束。“你来摸我的小骚穴,给你一操屁眼又变得滑滑的了。啊,操死我了!”她引导着篓子的手来摸自己的阴户,同时把阴户上的淫水向后涂,以润滑一下插在自己肛门里的那个冤家。摸着自己肛门口的巨炮根部,她不敢想肛门此时被捅成了什么样子。
“好,老子操屁眼操够了,改操你的小穴!”篓子的阴茎开始抽出。
许贞兰的肛门一阵拉抻感的疼痛,眼前一黑,接着腿间发热,发酥,有些异样,在辅导员们惊异声中背过手一摸,原来自己的直肠竟然被篓子的巨炮拖带出数寸长的一节。
“啊哈,你的屁眼太细了,竟被老子的鸡巴拖出来了。二天老子给你一只葫芦,你把屁眼好好地阔一下。”篓子高兴地用力抓拧许贞兰肥白的屁股。许贞兰捂住脱坠的肛门,有气无力地说:“好,我一定会把屁眼阔好,让你好好的操现在来操我的骚穴吧。!”她瘫软在桌面上,等篓子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时,阴道口和她的肛门一样,也被撕裂了,许贞兰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许贞兰醒过来,黑铁蛋又吩咐打她的屁股,许贞兰不吱声,自已朝地下一趴,两臂向前一伸,贴地放好,还把光裸的屁股朝上撅了几下,做出一副乖乖捱屁股板子的样子。她褪出来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新伤,有的地方还有紫红色的瘀血斑,在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出细致的皮肤下肌肉的颤动。
黑铁蛋冷笑说:“我知道你的骚屁股是不怕打的,今天我偏不打你的屁股,让你两只奶子尝尝厉害!”便叫人把她拖起来跪着,提上裤衩,把她双臂向两边抻直了捆到一根大木杆上,木杆的两头用绳挂在房梁下,这和绑在十字形的“天平架”上不同之处,就是受刑女犯的身子还可以前后摆动。接着,用两段白塑料电线,紧贴着她的乳根各围了一个圆圈,在两腋附近把多余的线头拧成麻花状。再用细麻绳把两个线圈拴连起来,又线到背后,使线圈紧紧贴胸勒住。这样,她的两个浑圆的乳房就像戴上了一副奇特的乳罩。
黑铁蛋一声:“动手!”两个掌刑的就把两个电线圈已经拧成麻花状的线头继续拧转,使圈渐渐收小。不久,许贞兰的两个乳访就被勒得充血变红,哀嚎起来。黑铁蛋又拿一把老虎钳来拧电线,紧一下,用手指按按她的乳房测试表面绷紧的程度。线圈越来越深地勒进她的乳根,把她的双乳勒束成两个桃红色的球体。球而上颤动着两颗紧葡萄般的乳头。她终于熬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嗷嗷惨叫起来,扭动着赤裸的上身,使吊着的木杆晃摆不停。
黑铁蛋住了手,得意地注视着她对这种刑罚的反应。她时而低头晃颈,时而昂脖惨叫,后来又转圈拧着脖颈凄楚地叫喊着:“妈呀——!”“妈呀——!”捆在杆上的两只小手的十个手指在空中乱挠,脚尖在地上乱划,使两只网球鞋的胶皮鞋底在潮湿的洋灰地面上蹭出吱咕吱咕的响声。不到十分钟,她的额头上便渗出豆大的汗珠,朝下泻注,精致的鼻翼开始剧烈地张翕,脸色变白。
这时,黑铁蛋才把电线圈略为松了一松,向她脸上泼了两瓢从山溪中新打来的凉水。让她缓了缓气,问她说不说。她抻着脖子哀叫着:“真的再没有了呀——!真没有了呀——!”赤裸胸前也布潢了汗珠。叫了两声就张着小嘴直喘,喘了一阵又颤悠悠地喊:“屈—死—我—啦!饶了我吧——!”
黑铁蛋抓起一把在桌上准备好的大头针,狞笑着亲手一根根刺进她被电线圈勒得鼓鼓的乳房。围着两个乳晕,扎成两个圈。黑铁蛋每扎一针,她都痛得喊一声“妈呀——!”身子弹跳着,辅导员们却毫不怜悯地哄笑叫好。她的每一个乳房上都扎进了六根大头针,她的嗓音都喊得嘶哑了,可还是不说。黑铁蛋就把已经扎进她乳房里的大头针逐一再向深处捅,还饶有兴致地边捅边绞动。一边动手一边逼问:“小屄娘养的,说不说?”许贞兰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折磨下终于头往下一耷拉,知去了知觉!脚上的两只白网球鞋不知在什么时候都已经搓脱在地上了。 这时,黑铁蛋才把电线圈略为松了一松,向她脸上泼了两瓢从山溪中新打来的凉水。让她缓了缓气,问她说不说。她抻着脖子哀叫着:“真的再没有了呀——!真没有了呀——!”赤裸胸前也布潢了汗珠。叫了两声就张着小嘴直喘,喘了一阵又颤悠悠地喊:“饶了我吧——!”
参加“辅导”的人对女犯受刑休克似乎全不在意。黑铁蛋回到座位上,点了一支烟,对这种新刑法赞不绝口,说这刑法基本上不伤女犯的皮肉,可真够她们受的,估计许贞兰这回是再也熬不过了。
黑铁蛋指挥辅导员们把吊着木杆的绳子松了,让她上身仰天,下身屈腿侧卧在地上。然后一根根拔出黑铁蛋扎在她乳房里的大头针,再把绞勒在双乳上的电线松开。拔针和松电线造成的剧痛使她身子一阵阵抖动,渐渐又能发出含胡的低呻。仍然紧闭的双眼的眼皮和睫毛也开始颤动了。朱武这才挺老练地给她左上臂上打了一针强心针,她才开始一声声哼着,星眸微睁,慢慢地晃动头部。最后从湿淋淋的地上抬起了头,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朝我和黑铁蛋看,那眼神使我的心都打颤了!黑铁蛋却若无其事地抽着烟,对她说:“怎么样?你那对奶子还能再抗一遍不?今儿你再不老实交代,上刑就没完!”她无力地又使头落到地上,失神的眼光茫然对着房梁,长长的睫毛扇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幽幽地说:“我说!要我承认跟谁睡觉,我都说!我全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