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就回家了。晚上八点多,妈妈也回来了,当她望到我在客厅里等
她时,她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了,她主动地走过来。
“儿子,妈……”
我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妈妈也不答话,拉着我到了她房间。
“儿子,妈是被迫的,要不是那一次,妈妈也不会……”接着她又沉默。过
了大约十分钟,她长吸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妈妈和芳姐去XX
俱乐部舞厅的事吗?”
我点点头。
那时,我爸爸和外公都反对我去那里,还两人轮流给我妈做思想工作,妈后
来是没去了,但因为那次父母还吵了一架,我印象特别深。
妈妈的话语使我从回忆中回过神了,我也开始听着妈妈的经历。
*** *** *** ***
那时节我们的那个单位刚结业,我也开始很无聊,阿芳告诉我有个地方很好
玩,我就去了。的确,那个地方有很多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人,男伴都是二十多
的年青人,他们那里根本不是在跳舞、唱歌,而是抱着我们。
他们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屁股,他们的年轻肉棒顶着我的
小腹、坚实的胸膛压着我的乳房,虽说不是真的做爱,但那感觉真是太好了!我
的老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我浪漫过了,只是每个月的一两次例行公事。
那天晚上,在爸爸和老公的劝阻下,我决定以后不再去了。但这天晚上,老
公到外边出差去了,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琴姐吗?,我是阿芳啊,今晚去不去啊?”
“阿芳,我答应老公和我爸爸了,我以后……”
“你老公呢?我跟他说,我就不信。”
“我老公今晚不在。”
“那就行啦,最后今晚,我来接你。”说完就挂了。
虽说是这样,但我实际上还是想去的,我换了衣服就在门口等着阿芳了,今
晚我穿着我最心爱的浅绿色无袖连衣裙,肉色闪光开裆的连裤袜,白色的细跟搭
扣高跟鞋。阿芳则是黑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裙,同色的的高跟拖鞋,无穿丝袜的
双腿骑着女式摩托车的样子真是漂亮。
“上车,走吧!”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俱乐部。平时我们都是每天有不
同的舞伴,这天也不例外,我们今天的舞伴看来还挺有钱的,他们有一个包厢,
并约我们到他们的包厢里去。
在包厢里,他们和我们都喝了一点红酒,但我们还是很清醒。他们共有四个
人,我们只有两个,越喝他们靠得越近,就像在舞池里一样,不断地碰触着我们
的身体。他们的老大叫虎子,一个叫阿椿,一个叫阿强,一个叫阿棒。
喝了酒之后,他们的抚摸与碰触使我更加兴奋,但这底线是不能超越的。他
们三个围住阿芳,四个人在唱歌,而虎子和我就漫无边际地聊地。之后,我和阿
芳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回来后,当时已忘记留在杯中的酒不能再喝的规例,喝了
一杯红酒后,我只觉得全身发热,而阿芳也是,应该是他们下了药,但当时我并
不知道。
虎子这时接近我,在我耳边轻呵着气:“琴姐,我好喜欢你,当我第一眼望
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成熟的感觉。”
“阿芳不好吗?”我轻轻地摆着头,躲避着他伸向我耳垂的舌尖。但可能因
为药物的原因,我的双腿中间已开始湿了。阿芳已由两边的阿棒和阿椿夹着了。
“我不太喜欢那样的艳女。”虎子说着已开始抱着我,搂着我的腰。而这时
阿强则到了门口站着,打起了电话。阿棒将阿芳的头拉过去,与阿芳接着吻,而
阿芳也来者不拒,伸出了舌头与阿棒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阿椿则在后边吸吻着她
的耳垂,阿芳已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平时已感觉阿芳是比较骚的那种人,没想到她这么开放。但这时我已顾不上
她了,因为虎子已靠上来了,他的手已放在我的大腿上,粗糙的大手摸着我雪白
的大腿,令我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虎子的舌头伸到了我口中,在口中与我的舌头交缠着,两人交换着口中的口
水,我现在只觉得我要跟虎子来一次。我身体热得不行,虎子将手放到我衣服背
后的拉链上,将其轻轻地拉下,我的背上开始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他将我的衣
服轻轻的往下拉,将袖子从双手处脱下,我的上边身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压了上来,将本来只及到屁股的裙子再向上提了提,连衣裙被卷成一块地
盘在我的腰间,他将那杯红酒拿起,倒了一点在我的胸口,他放下了酒杯,将舌
头在我的胸口上舔着,并将舌头放在了前开式粉红色胸罩的搭扣下的乳沟上,舔
食着混和着我汗水的红酒。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在我的肚脐上、胸罩边的乳肉上、脖子上、耳垂上
轻舔着、吸吻着、轻咬着,我的腿不停地摩擦着,也在下边碰到了他的下体,感
觉上比老公大多了,年轻人就是不同,长长的、硬硬的,就是像是一条棍子。
阿芳的上衣本来胸部上边就是用花边、蕾丝和透明的丝质布料构成,她的乳
房又大,引得那两个年轻人一人一个地在抓捏着,在后边的阿椿已将手伸进了阿
芳的衣服中握着她的巨乳了。阿芳的头被扳正,两人同时吸吻着阿芳的耳垂、脖
子,老实说,阿芳虽说才四十出头,胸脯比我大,样子比我好,但皮肤没我白,
屁股更没有我的诱人。
两人将阿芳的衣服拉起脱了下来,她里边是一个同上衣同色的吊带胸罩,原
来是半罩杯的,她自己换了一条像粗线一样的肩带,但同样包不住她的巨乳。她
的短裙被拉起,内裤已脱下,这时阿强走进来了,他将阿芳的屁股拉出一点,嘴
已伸向阿芳的小穴。阿棒将阿芳的胸罩拉下一点,开始吸咬着阿芳的乳头,阿芳
也伸手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按着阿强的头,让他更加好地舌奸自己的淫穴。
虎子将我的开裆连裤袜内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拉下,放在鼻子前像吸毒一样闻
了一下:“啊,真香啊!”他捧着我穿着白色搭扣拌高跟鞋的双脚,在小腿处一
路向上舔,在我的大腿、大腿的根部,用他那魔幻的舌头不停地剌激着我。在他
高超的前戏技巧与药物的带动下,我忘情地呻吟着。
“来吧,来上我吧!我要,我要啊!”那边的阿芳已忍不住叫了起来。
阿强第一个上,他将他的肉棒剌进了阿芳的肉穴内,并用力向前挺动。
虎子将我的双腿打开,握着他的大肉棒,将大肉棒插进了小穴中,一种无法
言喻的充实感令我全身都酥麻了,我的小穴只觉涨涨的。他把我双手拉过头顶,
舌头在腋下轻舔着,无毛的腋窝感觉特别明显,我只想将手拉下来,不让他舔,
但他有力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使我不能动弹。
那边的阿强已射精了,在准备射之前,他将肉棒抽出,一下就插进了阿芳的
口中,并用力压向了自己的下部,长舒了一口气,并将肉棒抽出,一条细细的线
连着阿芳的嘴及阿强的肉棒。之后他颓然坐下。
阿棒要阿芳像狗一样趴下,他和阿椿各占着长沙发的一边,他来到阿芳的后
面,将肉棒从后边插了进去,而前边的小嘴则由阿椿占用着。
虎子将我的双腿放在肩上,把前开式的胸罩扣子打开,用力地吸吻着我的乳
房,上边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像打椿机一样向下用力地操着,每向下操时,我都
想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入一点,我用力地将屁股向上狂挺,配合着他的压下。可
能他也有点累了,他将我抱起,我穿着鞋子跨骑在他的肉棒上,将双乳放进了他
的口中,他忘情地吸吻着。
这时阿芳吐出了阿椿的肉棒,将头枕在沙发上,大声的吟叫着:“天啊!你
太厉害了!用力……用力……”而阿棒在她的淫叫声中也支持不住了,他拉着阿
芳的屁股猛撞向他的胯下。在操了一百多下后,他大叫一声,趴在阿芳的背上喘
气。
“琴姐,别光看别人啊,我们也来。”虎子边说,边双手捧着我的屁股在他
的肉棒上下下套动。老大就是老大,持久力就是比小弟持久。
过了五分多钟,虎子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就对阿强说:“阿康到
了,在包厢门口,开门给他。”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并关上了门。我本来也没有注意,这时虎子让
我侧躺在沙发上,打开双腿,他抱着我从中间插入,这时这个人背对着我,正拿
着手机拍着阿芳与阿椿的性交照片,我只是觉得这人的背影如此熟悉。
这时阿芳趴在桌上,阿椿从后边用力地抽插着她,他在后边双手握着阿芳的
双乳用力地挺动着。他在阿芳耳边说了几句话,阿芳将插在阴道中的阿椿的肉棒
拉出,转身将阿椿的肉棒夹在双乳当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情景,阿芳的双
乳又大又饱满,她将双乳向中间挤压,口还下顶着龟头。
这时,刚进来的那个人已开始为我和虎子拍照了,当他拍了几张后,我还是
望着阿芳那边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因为体内的药物已发挥到极致。
虎子在我小穴中操了百多下后,突然加快了速度,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我开
始觉好像有一股能量在体内迴荡,我将虎子拉向我,两人的嘴沾在了一起,下边
四条大腿交缠在一起,只觉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子宫,这时我也觉得全身无力,
原来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那人一见我们完事了,就过来对虎子说:“虎哥,今晚公安会来例行检查,
我们快点走吧!”这时我终于望清了来人的脸,是康康!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
片空白,连阿椿重新操进阿芳肉穴并射精的事都没再望了,当我五分钟后回过神
时,已是虎子叫我的时候了。
阿芳已完事了,她拉着我进厕所清理,“康康没有认出我。”我还这样侥倖
地想。当阿芳先去车库拿车时,我在厕所门口碰到了康康,我转过头,谁知他反
而凑过来:“姨妈,我早认出你了。回去再找你。”
我的心一凉,这回真的完了。
到了外边,虎子还对康康说:“今天搞不成了,改天再找你。”
康康又装作不认识我,向虎子挥挥手,走了,我和阿芳也跟着走了。
在路上,阿芳问我:“琴姐,怎样?还挺爽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门口说了句:“我再也不去那里。”
阿芳望着我,点点就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