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书房中偶露玄机 唤儿用计盗春药
诗曰:丽儿死后悲复痛,书房之中说心声;怎赖窗外有人耳,巧用百计盗药行。
话说吴付回到田府,在田七爷书房中偶然发现春宫图及那八瓶春药,不由高兴十分,当晚来了酒性,与那丽儿吃下一粒,两人在房中依图行事。不料丽儿被药物迷失本性,奇狂无比,竞将大蜡塞入玉户,不想门户裂开,血流不止,俄倾,美人香消玉殒。众人大哭不止。
吴付心中痛苦异常,自己为享一夜春宵,致使丽儿香消玉焚,遂搂住丽儿尸首大哭不止,巧儿、喜儿更是狂啼,想丽儿合他等姐妹一场,且共待一夫,谁料今日归西而去。唤儿哭成泪人。倒是那田管家经历世事,心中虽是痛苦,但知这知州大人府中死人是何等大事,而且又是行房之时弄死,若传了出去,是何等有损知州大人声誉。便叫人购得上等棺木,把那丽儿尸首硷棺。然后,才四处发贴,说这丽儿乃是暴病而亡,准备即日发丧。
且说众人虽心多疑问,但这是知州大人之事,也便不再议论。话说发丧之日,那田府甚是热闹,四方亲邻朋友,诸多洛阳官员富贾,均前来吊丧,发丧队伍比出葬田七爷之时更是庞大,吴付、唤儿、喜儿、巧儿好生悲痛。出得城门,把丽儿葬于其母身旁,既归,请假三天,宴请八方宾朋,吊唁发丧,便不再表。
吴付自从丽儿死后,痛苦不堪,终日在丽儿卧房之中,茶饭不思,呆立床侧,目光凝滞,这令唤儿、喜儿、巧儿难过。死去一个丽儿已是悲痛万分,如吴付又生意外,那唤儿等人可是如何过活。众人均去丽儿房中劝解道:「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但吴付就是不吃不喝,不理不睬。没过儿日,已是面黄肌瘦,这令唤儿焦急不堪,只得请礼部副史来劝吴付。
且说吴付自从葬了丽儿之后,心中愧疚,每每忆起丽儿死状,便痴呆不语,任唤儿、甚儿等人劝说都无济于事。礼部副史听那唤儿说及义子近况,亦是焦急,当即随唤儿来到田府,进得丽儿房中,但见那吴付,两眼深陷,目光呆滞,面黄肌瘦,更是满脸愁容,暮气沉沉,昔日鲜活少郎年如同老朽一般,威武知州风范安在?笑点江山气魄何存。直看得礼部副史心痛不已,上前,道:「付儿,你怎能这般?大丈夫心襟广阔,当以天下为己任才是……」吴付只不开口,礼部副史又道:「我儿,丽儿香消玉损,不会复生,你如此这般,如何对得住活在之人,且看你母亲何等憔悴,喜儿、巧儿更为你伤心哭泣,难道为了一个丽儿,把身边之人都给忘记?」
且说礼部副史一番话罢,吴付大受震动,想丽儿之死自己虽有千分责任,万分罪恶,但他毕竟已是死去之人,自己又何必为一既死之人如此劳神呢?「唉…
…「吴付大叹一声:」义父你何尝知道我心?「礼部副史的确不知丽儿之死是那吴付所赐,但一听吴付已然开口,便知已无大碍,忙道:」付儿,我是不知你心,我只不能见你此般模样。我儿,你已是朝庭大员,岂能囿于儿女私情,州府事务紧要,你须勤励打理,方上不负天,中不负母,下不负民。「
吴付听得心中大振,不由鼻酸,流泪道:「义父,我好生内疚,丽儿之死是我的罪。」「不管是谁的罪,但那丽儿已是归西逝去,古人云『死者逝矣。』」
「义父,你一语解我心中愁。也罢,丽儿,来世再合你了结。」礼部副史听吴付此言,知他已走出阴影,遂欣喜十分,道:「我儿,为父今日陪你小饮几杯。」
话说喜儿、巧儿、唤儿听吴付之言,高兴不已,又听礼部副史欲饮酒,知他一番苦心。忙忙备一桌上等酒菜在那大厅之上,让礼部副史同吴付对饮。
且说吴付已是几日未沾水米,几杯烈酒下肚,不由使昏醉过去,礼部副史忙叫人送吴付去那田七爷书房中休憩,完事之后对唤儿等三妇人道:「这孩子已走出阴影,明日醒来,便会没事,我倘有公事在身,请恕告辞。」唤儿等人方回府中,甚觉高兴,喜儿、巧儿便各自回房安睡去,唤儿同陈亮在房中对饮言欢,酒后又是一番缠绵,颠龙倒凤。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在田七爷书房中醒来,只觉口渴,忙叫人端上茶水,并吩咐丫环扣门出去,吴付见丫环出门之后,坐于床上,饮茶之后倒头睡去。午时,吴付被一阵恶梦惊醒,只见他满额汗水淋漓,便起得身,自怀中掏汗巾拭汗,不料便掏出那盒子,那晚丽儿情形又显眼前,不由怨怒道:「都是这可恶的药!」说完,便把盒子放书桌上。
稍坐片刻,又从怀中掏出《春药大全》不由更是气恼,将秘本一扔,但见背页一行小字,便读道:「后辈之人,千万切记,那八瓶药不可滥用,且春药不可同那春宫十二图并用,否则心智速失,恐伤性命。」
吴付见到此言,即刻醒悟,原来是这般!原来是这般!自言自语道:「这春药甚是有效,但却害人不浅。我有那画卷,不如趁此把药扔了。」说完,欲把药扔出去,但转眼一想,这药何妨留与后人,我只把画卷拿走。便把那盒子同那本书一同用锦绣包下,走到里间那画面前,取下画卷,打开暗柜,把那盒子及书放进去,自己则收好锦画,又把那画挂上,回到书房,心中如同大石落地,大吁一口气,又昏唾过去。
且说唤儿同陈亮一夜交欢之后,五更方才停止,两人温存片刻,交股而眠。
次日午时才得起床。来不及用饭,便去那田七爷书房中,但见吴付还在昏睡,不由俯下身子,但听吴付梦中言及春药之事,不由兴起,复听,良久方才明白个中原委,便依吴付所言,走到内书房,果见水粉画被人动用,便想立取春药,又恐惊动吴付,只得悻悻退出,心道:且不慌张,只待我儿赴任,这田府便是我的天下,我甚时取,甚时用。
且说吴付上醒来,己是申时。那刘田来报,知州府中有人求拜,乃是一洛阳守备将领,且事紧急。吴付便起身回知州府,半路上思那药物恐被别人窃去,便叫刘田留下,去田七爷书房之外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入,若娘亲问起则说自己走时太急,将朝中重要文件遗于书房之中。刘田领命去了,吴付方才起轿直奔知州府。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见吴付起身去了,不由好生欢喜,见吴付出门远了,便欲动手去田七爷书房中偷取春药。但刚踏进门时,刘田赶来,阻道:「老夫人且慢,知州大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书房之中。」「我是他母亲,难道也不能入?」「老夫人请回,不要让下官难做。」唤儿见如此这般,只得怏怏而去,心中好生恼恨。
次日,唤儿在院中散步,便苦思思虑如何才能进得书房取走春药,但刘田带领几名守军立于门侧,不得入,便只好同喜儿、巧儿一道下棋解闷,思量如何伺机下手。心中更如火焚一般,如吴付来把那锦盒及书拿走,自己是母亲,怎好我儿子讨那等东西?不由心不在焉,艰难度时,一日无语,不再细表。
三日,那唤儿在院中踱步,见邻居孩童正用石子投砸那水面,不由心中一动,回到院中道:「巧儿、味道儿,今日我好生兴致,不如我们来蹬秀脚。」「娘,我们已是人妇,这等玩乐有失体统。」「一次无妨!」两位妇人见婆婆如此兴致,执拗不过。叫了随身几位丫环,共同玩乐开来。唤儿意在盗药,见此情况,不由好生高兴,亦到院中同那几位妇人一道玩耍。
且说她几个如此这般玩弄一会,唤儿忽然一转身,故意把绣鞋脱落,巧儿在其身后一撞,便一摔脚,那绣鞋一下飞出,「啪」一声穿破田七爷书房纸窗,落入书房,众人大惊,急停下来。巧儿更是忙叩罪道:「婆婆,适才媳妇莽撞,请婆婆不要见怪。」唤儿见自己计谋得逞,哪有心思责备巧儿,道:「怪你做甚,是我自家不小心,取回便是。」说完,唤儿便向田七爷书房门口走去。
刘田等守军只知知府大人命令违抗不得,见唤儿朝田七爷书房门口去,阻拦道:「老夫人这不可。」唤儿便道:「老身只是去取绣鞋而已,难道你要我光脚而行?」「下官不敢,请老夫人止步,如要取出,哪用老夫人尊躯亲行,下官手便可代劳,请老夫人就此止步。让下官替你抬回便是。」
那唤儿见刘田道出这般言辞,已无商榷的余地,如再执拗,只能自讨没趣,便满脸愁容道:「既然这般,便请刘官爷替我取回便是。」刘田进入书房,拾起绣花鞋,出得房门。唤儿怏怏不乐穿绣鞋,退出。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回到知州府中,由于官事烦琐,便将春药之事淡忘,加之刘田在那里守护,更是甚觉放心,便不加过问。
话说唤儿自那日扔鞋之计未成,仍是苦思良策,以期能拿到春药。这事只能自身知晓,连陈亮也未曾告诉,可是苦无妙计,不由好生忧愁,终日在那内房之中。喜儿、巧儿见唤儿如此那般,不知是何缘故,欲问,又恐撞上他老人家合陈亮趣事儿,便各自在房中做女红,休闲渡日。
一日,唤儿把那喜儿、巧儿叫来道:「过几日,便是老爷及两位母亲年祭,我想今年,便不去那墓地祭祖,在家设一灵堂,意下如何?」「婆婆,这样不妥,我们田家亦是大富人家,加之官人现在也是知州大人,如果我们如此这般,让别人眼去,恐留下笑柄,让人齿冷」巧儿道。喜儿也从旁赞同巧儿之意,唤儿便道:「就依两位之意。」说完,便叫巧儿,喜儿去准备,自己则思如何取药。终不由眉头一皱,又生一计。且说次日,唤儿、巧儿、喜儿三位妇人便来到田七爷书房门前,唤儿向刘田道:「今日乃老爷祭日,我们要进房中取几件祭品。」
刘田昨日听吴付言及今日是那田七爷的祭日,又听唤儿如此言语,便不再言。
但没有吴付的允许,任何人是不能去那书房的,巧儿便道:「刘副官,娘家自会向官人承担,不会牵连于你,快开门即是。」刘田听罢此言,只好开了书房之门。
且说唤儿见刘田开门,十分高兴。三人进入书房之中,唤儿道:「你俩在外间选儿件物品以便祭祖,我去里面挑选。」说完,便径直朝那内书房去。想巧儿、喜儿哪里知道唤儿心思,便依唤儿之言,在那外间收拾开来。
话说唤儿走到那幅画前,迳直伸手在背后取出锦盒,从那盒中拿出一瓶,又把盒子放回,顺手择几件物品便同两位夫人同出了门。这正是:
贪一时之欢快,丧娇妻之性命;万般淫荡女人,千方百计盗药;巧用祭祀掩盖,取药在手心欢。
19-20第十九回 淫荡男女野林欢 用药过度去西天
诗曰:祭祀本是庄重事,淫男荡女却逞欢;不料用药过了头,却把性命撒西天。
话说唤儿、巧儿、喜儿三人在祭日那天,进得田七爷书房,唤儿满心高兴,径直朝那暗柜而去,从那锦盒之中取出一瓶药揣入怀中,方才随身择一两件物品,便同两位夫人出得门来,门外己有三项轿子等候,陈亮策马在前,一行人便向那城南田家基地而去。
且说吴付亦知今日便是田七爷祭日,一大早起床,叫萍儿准备祭物,出得知州府,迳直到城南,刚一落轿,便见那唤儿一行人过来,高兴不已,便叫人停轿,唤儿一行人也瞧见吴付,三位夫人下得轿来,相互寒暄儿句,方才各自上轿,向那墓地而去,一路无话,便不再表。
且说一行人到达墓地之后,便由唤儿领着,来到田七爷基前,供上祭品,点了香烛,烧燃纸钱,众人一一叩头,礼毕,又向三娘,二娘及丽儿坟上供了香烛,又是一番礼节,祭祀完毕,吴付上前握住唤儿手道:「母亲,不知近日尊体可安?」
唤儿更是向吴付千叮嘱,万吩咐,问寒问暖。吴付同唤儿交谈完毕,又握住两位夫人的手,诉说独在知州府中相思之情,更是漫漫长夜,寡人难眠,两位夫人也是诉不完的妻房之怨,道不尽的思夫之痛,说得声泪俱下,好生凄惨,更令吴付心中酸楚。
末时,吴付抓住两位夫人玉手道:「两位夫人,我也甚是想你们,知州府即将完工,中秋之日我们一家定会团圆一处。」巧儿,甚儿喜得不住点头,直盼知州府早日完工,以便夫妻团圆。他等夫妻正诉相思苦处,唤儿上得前来,道:「已叫人已在山下备了酒席,我们姑且边吃边谈。」
众人来到山下,见那凉亭之中已备了一席酒菜,众人也不推让,便团座于席,由那巧儿斟酒,众人吃喝开来。
话说众人正吃得高兴,那张草来报,说有一开封官员到洛阳城中,正在知州府中,请吴付快些回去应付。吴付听后,便撤席上轿,也来不及向众人辞别,便带人离去。巧儿、喜儿今日本实高兴,能与官人一道吃酒饮水,重逢共桌,好生快活,如今这般,那吴付去后,实在没有胃口,也便佯称自己身体不适,坐轿回那田府。不题。
话说唤儿见众人去后,不由暗自高兴,今天兴致正好,又有那瓶药丸,见四下众人已去,便叫那陈亮坐于桌边,两人吃酒饮茶,实在快活,更是玉眸传情,酒色意重,眉来眼去,别有映趣。几杯酒下肚,唤儿已是满脸通红,面泛桃花,妩媚动人、在这乡村野外。更是楚楚动人。
陈亮几杯落肚,也是醉意蒙蒙,瞧唤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便上前道:「唤儿,吾今日好生兴致,来,让我亲亲。」唤儿忙一推道:「难道你今日能够重整雄风?」「未偿不可,不会再如那天那般难堪。」且说唤儿一听陈亮提及那日难堪之事,不由横生气恨。
话说那日,天空晴明,喜儿,巧儿相约去那知州府中,诺大田府便只有唤儿及陈亮两人,午睡之时,由于天气闷热,那唤儿难以入睡,躺在端床之上,不由想起房乐之事,便起了淫兴,叫丫头去后院之中把陈亮叫来。想陈亮前几日中了风寒,这日方才好转,听唤儿召见,不由甚是高兴,也是满腔淫意,待其走进唤儿房中,但见唤儿已是宽衣解带,玉体横陈于牙床之上,私处挺出,楚楚诱人。
两眼秋波瞬瞬,目露淫光。不由荡起陈亮心中无穷淫念。胯下王茎几日不曾插入玉穴之中,今日一见,不由一下坚挺起来,心中更是慾念难捺。
且说唤儿见陈亮来房之后,心中也是春心大荡,慾火焚身,又见陈亮玉茎翘挺,便娇声道:「好哥哥,今日病好,让奴家好妇伺弄你,以解几日之闷?」言辞挑逗,好生浪荡,直听得陈亮心儿酥舒,几日病痛便一下全无,心中燥热,更是慾火难捺,玉茎坚挺,不由上得前去,把那裸体唤儿搂在杯中,亲吮开来,双手在唤儿玉体之上来回游动,使劲拧弄抚摸,直让唤儿心中淫火大烧,慾火攻心,口中呻吟不止,玉腿乱蹬,娇肢狂摆,好生快活。
但说陈亮亲吭一阵,便把唤儿玉峰含在口中,猛咂猛吸,只令唤儿花心抖索,狂叫不止,心中骚浪,难以按捺,他乘陈亮小憩之际,一把将陈亮摁倒在床,三五两下脱去陈亮裤儿,但见玉茎已是坚挺昂扬,不由淫心羡羡。
且说两人正欲荷枪实弹,战成一团,好生兴致之时,陈亮背柱一麻,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唤儿此时正用舌头舔舐,始料不及,不及偏头,那股灼热白浊阳精堪堪直射在唤儿粉脸上,粉脸一下粘满阳精,令他狼狈不堪。陈亮更是惭愧,想自己从前久战一两个时辰方才泄射,今日却这般早泄,便跪道:「好娘子,恐是近日风寒伤了身体,才如此这般。请娘子不要见怪。」满脸愁色,刚才快活劲头已是荡然不存。
话说唤儿正在兴头,被如此这般一搅,不由兴趣全无,一脸怒气道:「你今日如此这般,好生令人气恼,今日我已没有兴趣,你快给我滚罢。」说完,便推陈亮下得帏床,自顾儿用绢纱拭去脸上阳精,又道:「这几日,我都不想见你。」
说完,便面露愠色倒在锦床之上,好生不快,颇感难受,陈亮见唤儿如此这般,也是怏怏不乐甩门而去。
唤儿这时己是酒醉迷糊,听陈亮道及那日难堪之事,不由芳心气恼,转眼一想自己宝物手中,如真如付儿所说般有效,不如就给陈亮吃上几粒,兴许有用。
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并无怪你之意,恐那几日你风寒初癒,身体不比从前,故会如此那般,奴家那日错对好哥哥,待会行事,奴家一定尽力……」说完,便「嘿……」地娇笑开来。
话说陈亮把那日难堪之事说出之后,见那唤儿满脸愁容,知是自己又说错话,正欲自责,却听唤儿之言,对自己那日之举已是谅解,甚觉高兴,上得前来一把将唤儿搂在怀中,便欲亲吻。唤儿用手挡开道:「那日以后,我便暗自寻找,终于得这一瓶药丸。」
且说且从怀中掏了药丸道:「这药丸甚是奇效,你姑且用上一粒,或许更是有力。」说完,淫笑不止。
陈亮此时已是动了淫心,听唤儿之言,便一把从唤儿手中抓过药瓶,倒出五粒,和一杯酒悉数吞下。唤儿见陈亮一下便吞五粒,本欲阻止,但转眼一想,或许如此这般,更是有力,岂不令人五倍快活,也便由了陈亮吞下,待陈亮吞下药后,唤儿把瓶子又揣于怀中,同时斟酒,会陈亮吃起来。
陈亮早已色慾动荡,又吃得五粒春药,不由更是淫火高涨,哪能坐下同唤儿一同吃酒,便上得前去,一把将唤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唤儿挡之,道:「好哥哥,这里不可,我俩姑且到那边野林去。」说完,便朝亭子南边野林走去。陈亮紧随其后。随身丫环、仆人,早知两人勾当,也便自顾儿收拾残桌,任那两人去那边野树林。
且说唤儿刚走到野树林,陈亮便从后面一把将其摁倒在乱草丛中,亲吻开来,唤儿本欲佯作抵抗,但见陈亮已是淫意狂发,两臀有力,便顺直身子,任那陈亮逞狂。只见陈亮三五两下扯去唤儿衣裙,解去胸衣、衬裤,唤儿玉体美丽动人,娇娘凹凸有致。陈亮此时已是淫药攻心,哪有昔日那等细磨功夫,匆匆脱去自己衣裤,但见全身发红,胯下玉茎更是坚挺红亮,光华激滞似有血流一般。唤儿一见,暗道这药甚是奇效,使这陈亮今日好生淫荡。这等阵式唤儿还从未见识过,不由好生高兴。
且说唤儿正在暗自高兴,陈亮却已是半跪,伸手分开唤儿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便猛一挺身,插进玉穴之中,抽插不歇。唤儿此时虽已春意羡羡难止,但还没有爱液溢流,玉穴之中甚是乾燥,陈亮如此粗鲁动作,让唤儿心中不由大惊,玉茎插入乾燥玉穴之中,似比平常更显灼热,更显粗壮,唤儿心中一热,淫水汩汩溢流,方才解了穴中危难,顿觉舒畅甜蜜,又觉涨胀欲裂。待其抽动,更是让玉人惬意无比,直令唤儿芳心大慰,心中淫念飞荡,不由主动挺身抬臀迎合陈亮抽插,口申呻吟不断,曲意逢迎,快活快活。
话说陈亮自吃下五粒奇药之后,已是淫火攻心,毫无理智,待那玉茎插入之后,便狠劲力做法,抽插有力,直插得唤儿口中香气叠喘,呻吟不断,玉肢乱颤。
唤儿此时心中更是高兴:这药丸真是有效,这陈亮好久不曾这般有力昂伟,那玉穴好久不曾这般被人抽插。不由满心高兴,摆扭身子,任那陈亮巅狂,自顾儿品味其中趣味。
两人如此这般抽了数百下,唤儿顿觉陈亮玉茎前端喷出一股灼热阳精,直浇花蕊之上,麻辣酸酥,快活无度,但不觉一惊:难道陈亮今儿又这般泄射了帐?
不由好生气恼,适才欣喜荡然不存,只等那玉茎软绵下去万便欲起身大骂陈亮如此这般不行。
且说唤儿好生气恼,正待发作,忽觉玉穴之中玉茎仍是坚挺有力,灼热火烫,不像从前泄射之后便软绵不举,不由恼气全消,又挺身耸动。陈亮插抽数下之后,心中一振,玉茎喷射阳精,心中好生气恼,只等玉茎软绵下去,乖乖挨唤儿臭骂。
但觉玉茎仍是坚挺有力,灼热无比,不禁惊奇不已,又扯送开来,抽插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让唤儿大声浪叫,玉肢飞蹬。唤儿满心欢喜,待陈亮抽插之时,甚觉舒服,每一插入,都直抵花蕊嫩肉,让那淫水四溢好生舒服。玉茎在玉穴之中又挑又刺,抽插勇猛,直令唤儿芳心大喜,更是挺高腰肢,突出私处,让那玉茎进入,且端臂扭胯,又筛又扭,此番巅狂,前所未有。
陈亮此时已是药力迷了心智,心中只有插抽交欢之意,毫无理智可言,每一插抽,都施尽力气,让那玉茎全根插入,全根抽出,更是猛抽猛掏。尽管满身大汗,气喘如牛,仍耕耘不止,好生有力。
且说他俩如此这般扭动数百余下,陈亮又于玉穴之中狂吐阳精。唤儿正痴颧复狂摩,那股灼热阳精又浇到花蕊深处,不由心中一喜,昏了过去。但仍觉玉穴中玉茎扭动不止,插个不停,未见又被抽插醒来,心中大喜,这药甚是有效,这陈亮两番如此狂泄之后,还这般坚挺,不由顺了身子,任那陈亮抽插,口中「啊,啊!」直叫,挺身配合,如臻极乐至境。
且说陈亮这般数下之后。又是一番狂泄。唤儿心想,这下可完,好生舒服。
但那玉茎仍是坚挺灼热,陈亮虽大汗如雨,但却不舍停下,只风车般扭动抽送不止,唤儿既经几番抽插,玉穴已是疼痛不堪。怎能再受这般猛抽猛插。便用手去推陈亮,但陈亮仍然狂动狂扭,毫无停歇之意。唤儿推脱不过,只好任他抽动提插,咬牙忍痛。只待那玉茎软绵下来。
陈亮经过几番泄射抽插,仍动作不止,仍然拼命冲刺,心中满是淫意,更是慾火攻心,难以控制,乐不知疲,抽动不已,虽大汗淋淋,但劲道不减,好生威猛。陈亮如此做得数百余下,忽然心中一惊,但觉玉茎之中有异物流出,而且涌涌不断,忙抽出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是鲜血从玉茎中喷涌而出,虽陈亮用手按住,仍是喷泄汹汹,如那决堤之水。
想唤儿正咬牙忍痛之际,见那陈亮把玉茎从玉穴中抽出,既觉轻松,又觉高兴,忙一起身,但见陈亮倒在地上,玉茎之中鲜血乱冒,不由一下惊住,膛目结舌,但见陈亮痛苦不堪。玉茎流血之后,便又冒气,一柱香功夫,陈亮两脚一蹬,倒地不醒。
唤儿见到如此情状,方才醒悟。忙起身理了衣裙,叫丫环去镇上请来郎中,那郎中来到,见陈亮那般模样,已是明白几分,上前一摸,那陈亮气息全无,便摆头而去。
这正是:一对好色男女,恣情纵意言欢;误食五粒春药,落得人命归天。
醉红情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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