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灶台歇鹊恁般难
词曰:
床上风光莺语乱,室外烟波春惊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直欲断。
情怀渐深益哀婉,鸾镜玉颜珠泪溅。昔时既合乃天设,今日离却亦是缘。
话说”天官“听了仙子怨语,眨眨眼,道:”你若果不愿做仙子,不回天宫便罢!“仙子觑他一眼,幽恨暗传,方道:”哥儿,你不知详情,我等仙辈,乃玉帝老儿钦笔圈点,根基浅薄的,欲做不成,一旦入围,不做也不成,天庭清规戒律甚多,而今我已触了两条,一乃有违不得擅自下凡,二乃有违不得合凡夫苟合,若再不回宫,便又犯了叛离天宫,三罪并罚,恐骨消形化,亦未省得哩!“”天官“才知仙子对己情深如海,顿觉情海波澜起,虎躯晃晃荡,立身不稳,哽咽而语:”我原道神仙便是自由身,哪知还有这等琐事!妹儿,此前的话,算我混说!“言罢,双目迸泪,不可抑止,滴滴吧吧,其声也急!
”哥儿—“仙子伸玉手,拭擦三春热泪,自个儿芳心发紧,酸楚滋味既上心头,又上眉头,雪白也似晶泪儿,亦自眼角滚流,幽咽而语:”哥儿—,且莫心伤,容我暂回天宫,打探详实,再作计议,或许缘分早定哩!“”我却不管甚有缘无缘,今遭儿既然这样了,若天硬生生要拆散,我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合你相守!“吴三春发作”天官“脾性,铮铮而语。
”哥儿,时日将尽,吾将回也!若晚了,让那当值天官窥破,将有奇祸!“仙子凛凛然,心存畏惧,急惶惶松了手臂,退却,且望床下去。
”啵——!“
一声大响惊得他俩变了颜色,原来是玉穴将去,大物儿自那暖窝儿里拨出,因大龟头被玉穴颈口卡紧了,一拨之下,故发妙响。他俩明了缘由,相视一笑,复拥抱一团,大物儿轻车熟路,径直喂入穴口,挣扎着直往里去,旋即,疾风骤雨搬抽插起来。
因他俩均立于床上,三春自然高出仙子许多,为了入事方便,他只得微蹲着身子,双手攀住玉人双股,不让他离自己太远。两人俱往拢凑,堪堪入至花心,两人又不约而同往后退,及至龟头滑行玉穴颈口,两人又一个劲儿往里凑,如此反复,不歇不止,未及一战茶工夫,他俩已入有七百余数。
此番立交,他俩俱是全神贯注,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亦只有他,他心里只有她,她心里亦只有他,心神交汇,密不可分。未几,他俩不约而同啊啊喊起来,随即大泄如注,犹若钱塘江漏了底处,汹汹而下,势不可挡,偏”天官“大物儿堵塞得紧,故精液悉数贮于仙子花房之中,令他呕呕欲吐。
”吧儿—“窗外传来牧童抛甩牧鞭之声响,顿将他俩自仙境中惊醒,即刻明白此乃告别仪式也。适才甜蜜之乐横添凄楚。仙子耽心晨起之人窥睹春光,遂跳下地套穿衣裙。
三春急忙关了窗页儿,巴巴的问:”果真要去么?“仙子泪眼蒙蒙,颔了颔首,朱唇已启,欲言无语,凝噎,相望。
三春瞧他亦是万分不舍,乃抱着仙子道:”今日索性歇却,回甚么天宫!好似那菱角儿,才剥开尖尖角,亦才尝了滋味,尚未来得及大食,却要无端叫人丢了,你说怎的舍得?“”是耶!这滋味妙得紧,欲仙欲飞,偏又飞不去,总有一处缠在一处,捣捣拌拌,万千妙处全系于哥儿那一根上。唉,哥儿,此番仅是暂别几个时辰,你却手罢!若误了时辰,恐不妙!“仙子忙着套裙,及至裙裾扯至膝盖,仙子便直着腰,只听卟一声,适才久困于穴儿中的热烫精液呼啦喷出,不巧,端端遗于仙子裙裾上,顿时湿却,粘粘稠稠,一塌糊涂。
”怎办?“
仙子大惊,因此时之羽衣乃作鸟时之羽毛,若下衣不着,屁、尾之部定无遮掩,难道光身儿飞于天庭,再归于瑶池,且元红已失,若让姐妹们觑个真切,岂不羞煞!
”天官“反而乐了,道:”此乃天意罢!反正我这处经年只有男装,且又长又肥,不合你身。干脆,光身儿合我宿于床上,穿甚么裙儿!“仙子连连摇头,道明其中原委,末了说道:”哥儿,你不知道,若我光着下半截在天上飞,并不影响我之飞速,只会令当值天官注目,因寻常鸟儿若没了羽毛,怎的能飞?我定当为他追踪,岂不败露形迹乎!?“三春敛了笑意,心痛的言道:”甚么天官,我不管它,若与本‘天官’撞上,当较个高下。我只担心高空寒流,万一冻坏了妹儿,将那仙洞儿冰封了,岂不令我没有下手之处。兄弟,是也不是?“三春一面言语,一面以手拨动自家那尺余长挺挺阳物。
仙子摩摩光头,娇声道:”龟儿,我且去了,将息将息,良宵再战!哥儿,5,趁此时天色尚未太明,我一鼓作气飞回天宫,料无大碍!别了,哥儿,别了,龟儿!“三春见状,无可奈何,以手捏捏仙子玉乳,提了提,道:”妹儿,莫慌,下衣不着,上衣还须穿着。春光半泄,乃无奈之举,春光全泄,我心不好受。“且言且抓过上衣,披于仙子肩头,束了飘带,急语:”妹儿,而今一别,子夜方见,我如何打发日子!也罢,你且应允我一件事!“仙子亦是柔情蜜意,楚楚可怜,哽咽着道:”甚事?但言无妨!“三春扶着自家大物,道:”让它再于仙洞儿里走一遭,可否?既入即出,决不胡闹!“仙子不想此举,怎的忍心拒绝,遂叉开玉腿,掰开肉穴,唤道:”龟儿来耍,真是个贪嘴鸟!“”卟哧!“那大物儿倏地抵至花心,不动,万分不舍挪窝。仙子只觉那鸟儿似衔着他芳心了,芳心紧紧收缩,十分别致,仙子嘤嘤咛咛,道:”亲哥儿,快取了它,我将飞矣!“”妹儿——“三春长唤一声,似欲一叙衷肠,谁知气血急涌,堵了咽喉,良久无语,只见虎目滴泪,其心甚悲。
有诗为证:
入到深处情益浓,乍聚乍欢把别送;
销魂棍儿一挺耸,热热紧紧乐无穷;
仙俗有别难强留,苦泪涟涟洗哀容。
且说仙子见情郎真情难收,亦不忍却了肉杆儿独去,偎于怀中,仰首,伸舌,柔柔舔三春厚唇儿,三春苦泪流至唇边,亦被仙子吞入小口,只觉又苦又涩,芳心大恸,默默咽了,遂抡着舌儿疯舐,欲将哥儿泪水悉数食尽,方才忍心飞离。
此时唯觉时日太久,亦觉时日太短,仿佛一万年方逝,又觉才眨眼功夫,便已人是全非,凄寒满目。
仙子终却了手,道:”哥儿,我欲去也!“三春踵一把泪珠儿,拂甩,摁一把鼻涕儿,抛却,方低低的道:”妹儿,你去罢,莫管我!“仙子强抑悲痛,口中念念有辞,一晃眼,如花似玉妙人儿便幻变成一支精致画眉鸟儿,鸟儿扑扑双翅,丫丫的叫道:”哥儿莫悲,且瞧瞧妹儿身形,可否合上次有别。“三春正觉惊诧,听他言语,方知不假的了,立觑,停止处均无特色,只那一双碧眼儿里滚动着琥珀样晶泪儿,哀婉十分,三春心潮澎湃,忍不住出手去捉,只欲揽它入怀,用不放手。
小鸟儿一闪,嗖起腾于空中,啪啪的挥翅,又倏地俯冲,歇于三春那根肉柱之上,因它挺翘,斜戳指天,且大头儿光光滑滑,小鸟儿歇不住脚,便溜溜的往下滑,小鸟儿丫丫惊叫,三春忙出手相助,扶着鸟儿屁尾之处,小鸟儿双足环抱肉杆儿,几番挣动,方才歇稳。三春只觉触指处坑坑洼洼,甚是不平,颔首视,果见屁尾处红扑扑一团,全是皱皮肉儿,心中怜爱,乃道:”仙子,令你如此难堪,愚夫心实难安!“且言且以指摩抚尾处。
”呀!“
小鸟儿喳叫一声,道:”哥儿,你且放手,适才只管高兴,也确实畅快,竟未觉那穴儿已然红肿不堪,而今才觉火辣辣的痛!哥儿,下回行乐,你可要温柔些才是!“三春闻言,乃摊开双手,唤道:”妹儿,你且歇于手心,容我觑觑,说不准有甚法儿哩!“鸟儿依言,松了抱着肉茎双足,跳至三春手掌,三春举至眼前,仔细审视,果见鸟儿尾处肿涨十分,那针头粗细眼儿艳艳红,外端肉棱儿鼓鼓外翻,三春心痛不已,轻轻呵口热气,卟卟的吹,小鸟儿咿咿而语:”哥儿,果然凉爽些!亦不觉疼了!“三春急道:”既如此,干脆歇上几日,养好了,再回宫如何?“小鸟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羞语:”哥儿,你莫诳我,一旦留宿,你是一刻也不愿停歇的,入啊入,捣啊捣,抽啊抽,插啊插,忙个不休,只怕愈养愈肿哩!“三春闻言,暗忖仙子言的有理,不禁阔脸涨红,道:”妹儿,你莫怪我,实因我恋你太甚,方有是举!“仙子忙道:”哥儿勿生气,我何曾有怪你之意?便是我自家,甫一想及那般妙处,亦守不住心,实言相与,那实在是快活哩!心儿魂儿飘飘荡荡,连骨头里处俱是酥酥的,天耶!且莫道了,我怕守不住了!“三春亦觉阳物暴跳,只可惜鸟儿尾处眼儿太细,不堪一击,只得强压欲火,央求道:”妹儿,回还人身,合我做一回,此番定当速战速决,决不延误时辰!“”不成,不成,啊——“鸟儿欢叫不止,三春不知所措,以为自家碰了它红肿处,正疑惑间,只见数滴亮水珠儿吧吧的落于手掌上,晶晶的,粘粘的,稠稠的,如乳胶,似干醪,还散着腥腥甜甜美味儿,三春心中一动,望鸟儿尾处觑,只见一根亮线悬挂于上,飘飘的,晃晃的,只不断,那鼓鼓肉棱儿兀自涌涌挺挺。
三春明了,切切唤:”妹儿,既心动,何必苦熬,此番作为,我当不会鲁莽就是。“他见仙子既泄,心里亦是涨涨的,慌慌的,乃以手掳套长长阳物,阳物顿时蹦跳不止,大头儿晃晃昂昂,振奋十分。
此时,却听鸟儿低语:”哥儿,你莫急。放我于那大龟头上,我有法子替你度过难关。“三春初听大喜,继而忖道:”你一只小鸟儿,大不及我卵袋,长不及我肉具二分之一,小穴儿连我小指头也入不进,若拔根毛发捅几捅。便会令你销魂化骨,还不了人形,怎的有用!“思及此,便道:”妹儿,回复了罢!“小鸟儿似等不及,张扬双翅,飞了起来,缓缓靠近三春大物儿。只欲歇于龟头上,几番均未成功,急语:”哥儿,快以手托着我,托着我!“三春不解其意欲何为,依言托了小鸟儿,小鸟儿又道:”近床去,近床去!“三春便走近床,小鸟儿跳于床头靠背木枋上,喳喳的叫:”哥儿,移近些,以手把着大物儿,令龟头合我一般高度。“三春乃掰压肉具,将龟头冠沟靠在木枋边沿。
小鸟儿欢喜道:”且莫动,且莫动!“
言毕,小鸟儿乃将红硬嘴儿贴于龟头上,且挪且压,直弄得三春憋胀不已,直欲泄个精光,茎身儿不住打抖,碧黑色筋络曲鼓凸,隐隐听得血浆正突突的涌流。
小鸟儿大叫:”哥儿,切勿乱动,此乃前戏手段,万万勿乱动弹,我要入你了!“”天!“吴三春惊喊,顿时明白仙子意途,心中凛凛,暗忖:”亏他想得出,它那又尖又细嘴壳儿,欲入进我那独眼里么?“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鸟儿抡着尖尖嘴,轻轻呷食独眼里亮水儿,咂咂有声,宛似长嘴鸭儿饮水于幽泉。三春只觉那尖嘴儿搔得独眼边缘痒痒的,不可自禁!忙道:”妹儿,你究竟欲行何事?“小鸟儿定睛相望,道:”平时,俱是阳物入阴物,今儿我欲革新一回,以我之小嘴儿,入入你那独眼儿!“”否!“三春大叫,”不可,不可,眼儿里究有甚,我亦是不知晓的,万一弄坏了,岂不废了这根?你上何处寻乐子!“三春并不知将来光景,只觉他这举动亦太惊世骇俗,且大违常理,故万般劝阻。
小鸟儿丫丫的笑,讥诮道:”男人俱如此,只觉自己乃大丈夫,一根棍儿乱捅,哪管别人死活,即便闹出了事,还会洋洋而语:‘不中用的贱货!’且四处宣扬自家有根大鸡巴,此时,我只欲试试,况你眼儿又圆又大,若填粒花生米,或者无甚阻碍,我这嘴儿,至大处才合花生米一般,尖尖细细,只要我小心为之,定不会出事!哥儿,允也不允?“三春听了这番言语,亦觉有理,只担心万一坏了肉具,岂不抱憾终生,口里吭吭哧哧的,语无伦次,半晌未吐出个清晰辞儿。
”也罢!“小鸟儿痒怒,振动双翅,似欲飞去,且道:”我被你弄得红肿不堪,倘无一句怨言,而今我只欲试探以下,你便顾惜不肯,也罢,原也是个自私的,我去也!永不再来!“”且慢——!“三春吟哦不止,终点了点头,道:”我且允了你!妹儿,你千万小心,不要——“”省得!“小鸟儿欢声应道,”我怎肯伤了它!从今往后,全凭它营造快活哩!谁敢坏它,我合他拼命!“三春唯觉心弦紧绷,小鸟儿慢悠悠的伸尖嘴儿探入独眼,停停、旋旋、退退、搅搅、入入,如此这般,终将两寸余长一根红尖嘴儿入了进去。
三春初觉紧张,心儿咚咚的跳,此时见它入进去,唯觉里处瘙痒,涨涨的,并无痛楚,这才却了心思,任它胡为。
小鸟儿碧眼儿乱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原来他欲言语,谁知小嘴难开,他只得闭了,不言不语,仿摩男子阳具那般,左右顶撞,上下出没。
三春正觉经番遭遇实乃旷古绝今,却已被它搔挠得有些滋味。猛然,三春只觉小腹底处似豁裂开了,一团物件噼噼滑落。
小鸟儿兀觉肉具往前窜了几窜,不知缘故,只他尖嘴儿又往里处入进几分,心自窃喜,启嘴儿,往外挣,正当此时,一团飞物飞撞而至,堪堪击入鸟儿嘴里,又烫又辣。仙子心道:”怎的这般不堪,方才捅了几捅,便泄了么?“此等事儿间不容发,哪容他从容细省,一团又一团烫物飞速撞来,噎得仙子喘不过气,慌乱间,无奈闭了嘴,忽忽的抽退,刚刚撤离龟头单眼,一股热浆卟地喷洒,顿将小鸟儿浇了个双眼迷糊,他犹自立于木枋,哪想三春阳精狂涌,源源不断地射,小鸟儿被冲得东倒西歪。
偏他不识时务,张口欲叫:”哥——“,”儿“等还未出口,又一团液浆涌入,倏地入了咽喉,偏又行错了道儿,误入气管,顿时呛昏了仙子,小鸟儿站立不稳,自木枋上跌落,幸落差不高,且床上绵软,他侧坠于床,无法动弹。
三春见状,大惊,以为跌伤了仙子,不管自家仍在泄精,俯身拾起来,以指抡刮小鸟儿嘴壳合双眼及羽毛上之精液,忽听”咕“的一声响,小鸟儿才开了口:”好险!好险!我被哥儿液浆噎得半死,好半时才缓过气来。“旋即埋怨道:”哥儿,怎的不招呼一声?只顾哗啦哗啦的泄!“”我又怎知哩!“三春亦觉冤枉,便摊开手,无奈地言语。
”是哩!“小鸟儿抱歉一声,”是哩,此乃突发事故!我不怪你!哟,哥儿,时日不多矣!我欲飞也!且问你,此时感觉可妙?“”一身轻松!“三春挥挥大手,脸有喜色,大方的道:”妹儿,飞罢,飞罢,早去早回。“有诗为证:鸟儿欲玩奇招儿,撮撮尖嘴入眼儿;三五两下漏水儿,浇它满眼满头儿;迷迷糊糊斤斗儿,昏昏沉沉打盹儿;急煞这厢伟哥儿,慌的拾起抹浆儿;鸟儿方才还魂儿,直言我欲飞天儿;哥儿哥儿好哥儿,此番不言哀辞儿;还代早去早回哩,难道他不想味儿?
且说仙子站于床沿上,谓三春道:”哥儿此番才有些豪爽气!就是的,我去去就回,何必哀哀的!哥儿,且妹儿开了柴门!“三春窃笑,道:”妹儿,是哩!我立即启门,你且试飞试飞!“小鸟儿果然甩头拧脖,抖抖双翅,扑扑扑扑一阵乱响,只飞不上高处,至多一人高,便不由自主跌落下来。
仙子大惊:”天哪!你果然惩罚我么?“
哥儿捂嘴,欲笑,又觉不妥,只得转了身子,望着灶台直笑,”呼呼——“响声不断。
仙子入耳闻及,只觉奇怪:”这番怎的了,竟飞不起。哥儿还在笑,恐他玩甚诡计。“急语问道:”哥儿,我怎的飞不起了?“”我怎的知道!“三春又转身,强敛笑容,正经道。
”奇了,适才还能哩!“仙子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恐怕身上水儿太多了些罢!“三春提示道。
”咦!我道甚么缘故,敢情是被你精水儿涂湿了羽毛儿!胶胶的,一时脱不去。哥儿,快与我清扫。“小鸟儿这才明白个中缘由,急急催促三春。
三春焉敢不从,便以手掌去抹,擦了几擦,道声:”少了些!妹儿试试!“且言且笑。
仙子振翅,顿觉双翅似覆沉铅,怎的也挣不动,张不开,他方知着了三春道儿,嗔怒道:”淫棍儿,怎的施暗计害我!“”怎的是我害你?我叫你不要入我,你偏要做,这才打湿了羽毛,飞不动,又怪上我了!也罢,你怨我便怨罢!想到能合妹儿多呆一阵,我实欢喜不已!妹儿,你且骂我罢!“三春且言且笑,得意非凡。
仙子见事已至此,无奈道:”哥儿,你恁贪色了些!我并非不愿与你厮守,实乃仙俗有异,我欲图个久长。似你这般只顾今日欢,不管明日愁,实乃昏着!“三春亦不强辩,只红了眼圈,哀哀切切唤一声:”妹儿——,非我短视,实因专情所至!我知妹儿仙术,万一回宫不来,岂不让我望穿云天,亦不管用!故我暗地将精液涂于你身,确实指望留下你,多呆一时算一时,多呆一刻算一刻!妹儿,乞你见谅才是!“仙子显是被三春真情撼动,身儿摇摇晃晃,瞅了瞅天时,道:”今儿昼间不敢唐突行事了!哥儿,且依你罢,待夜间子时再说。“”嗷——“三春欢叫一声,捧起小鸟儿,噙着它红壳嘴儿,咂了一阵,方欣欣的说道:”妹儿,快回复人形,合我取乐罢!且看,我这大棍儿挺硬着哩!“小鸟儿低首觑,果见那长棍儿又莽莽的挺昂着,龟头粗若幼儿拳头,茎身乌红紫亮,煞是诱人。小鸟儿见它平端,遂跳落其上,从龟头跳至根部,含着几根黑油油阴毛儿,唔唔的道:”哥儿,今日既已留下,你只须为我办一件事,我便合你玩些新招式。“”快说!“三春见丽人允了,顿时催他:”只要妹儿愿留,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一概应了!“小鸟儿眨眨眼,道:”我见你屋里有口铁锅,你只须弄些热水儿,将我之衣物洗净,凉于窗外,不要误了我夜里行事才是!“三春还道何事,原是这桩轻松事儿!便道:”妹儿,我弄热水,你快脱了衣衫罢。“他只道仙子欲解衣衫,定回还人形,既复人形,那穴儿不是又可施用了么?
不说三春喜孜孜去弄热水,且说仙子嘴里咕咕的叫几声,晃眼间,羽毛皮儿便自身儿上脱落,倏地又变成一件绚丽衣衫了。
三春忙乎片刻,弄好了热水,抬眼望,只道仙子仙体毕露,谁知却见一艳红鸟儿立于灶台,正左右睃视,见了三春,鸟儿唤道:”哥儿,多弄些,洗了衣衫,我还将淋淋身子,你闻,这全身都是你那骚水味儿,腥臊的很哪!“”不知羞!“三春嬉笑,:不全是我的,还有你的!”“啊—呸!我那水儿香香的,只你水儿难闻!”小鸟儿不满地辩道。
“果然难闻么?适才偏偏探长嘴儿去掏,恐暗地喝了若许罢!谁又知晓哩!哦——,我知了,原来你嗜好那腥臊水儿,一定喝了不少!”三春益发得意,摇头晃脑。
小鸟儿歇于灶台上,见锅里热气腾腾,忙移了话题:“狠心郎,果欲烫死我么?”三春慌忙的揭了锅盖,掺了冷水,唤小鸟儿立于小锅里,以瓜瓢舀水,徐徐淋之,仙子闭眼颌首,一双肉翅紧贴两肋,只觉热烫酥痒,他不时甩甩身子,水珠儿溅于铁锅四周,溜溜的往下溜。
“妹儿,为甚不回还人形?”三春且淋且问。
“呆鸟!若我变回了人相,你家里还没浴桶哩!”仙子嘀吐道。
三春甚觉窘迫,他见仙子并未续言,亦不言语。又出手轻摩仙子肉身,此番感觉大异从前,光滑油腻,似若方降生婴儿之细嫩肌肤。
唯秽水丝丝汇流于小鸟儿尾处,溅滴于细孔里,痒极,小鸟儿十分难忍,乃道:“哥儿,你当掏洗我之阴处!”“啊—恁小了些,把不住手!”三春亦欲把玩把玩,闻言,即出三指摸抚,因其油滑,竟捉不住,三春寻来洗碗涮把,便朝尾处探去。
幸得小鸟儿眼尖,即时觑得,惊语:“莽哥儿,真欲戳死我么?”三春方却了涮把,一时没了主张,直急得搔首挠耳,难堪至极。
“真个死心汉子。我翘了屁股,哥儿以手搓洗,可否?”仙子自出良策。
“妙哉!神仙脑袋果是不凡!”三春瞄准鸟儿尾处,倾力波洒,鸟儿几站不稳,直往前倾,这下倒好,那热辣辣水箭劈入肉穴,浸入鸟儿体内,仙子顿觉异样,却也无法,只得喝停。
三春见其细细小穴儿又红又肿,心生怜惜,遂弃了瓜瓢,以指当筷伸入菜油缸里,蘸了酣酣一指,疾步而至,涂于仙子阴私处,反复捻擦,小心备至。
仙子顿觉清凉透骨,道:“哥儿,施甚法儿,实好受哩!”“此乃穷人家无奈法儿,凡红肿之处,便涂些菜油,以图缓解,我曾试行,管火得很哩!”三春似若做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儿,炫炫而语,只因他得了仙子赞语,事无大小,总觉受用。
想那菜油状若明胶,竟然顷刻封了小鸟儿细眼儿,将初时射入之热水悉数封于体内,内热外凉,对比鲜明,仙子只觉眼儿里似若有根火热长棍儿正狠狠的捅,芳心骚动不已,偏他不知缘由,还道自家体内患了甚病疾,只不言说,默默承受。
那厢,吴三春拾了丽人衣裙,浸于热水中,搅动几番,顿见水面漂了淡淡油腥花儿,锅底亦存了若许透明团儿,状若鱼仔,微微而动,有趣十分。
正观赏间,小鸟儿道:“哥儿,我口渴得紧,想想法子!”三春舀了锅中热水,置于鸟儿颌下,道:“此乃洗衣水,喝得喝不得?”仙子不是凡人,便不知凡人洁癖,道:“还有小鱼儿哩,怎的喝不得,我偏要啄那鱼儿,亦可饱腹!”唯水深达数寸,小鱼儿游于瓢底,小红嘴儿呷不着,三春倾倒若干,只留小鱼儿,小鸟儿呷呷啄吸,一忽儿,便现出瓢儿底处。
三春五步并作三步,启门晾衣去了。
小鸟儿渐觉舒坦,忖道:“傻哥儿出门亦不着衣耶!敢情他心里时时刻刻便想着我,故忘了这等大事,若被人瞅见,羞也不羞?”却说他心里想那大物儿何等豪霸,生出欲兴矣,只觉尾处紧绷绷的,直往上翘,内里亦是火烫烫的,似若被人撒了一把椒末儿,瞬时,仙子只觉欲火飞掠,全身胖涨,遂呼地跃上灶台,也怪他此时淫念太重,竟忘了自家倘是鸟身,歇于灶台沿边,将尾处朝外,心道:“只要哥儿一进屋,窥了我那鲜嫩穴儿,定会情不自禁,一夯而入,抽抽扯扯,岂不快活。
有诗为证:
兰汤沐得鸟儿畅,菜油封穴噙热汤;
啄食精鱼心儿慌,跃上灶台欲心浪;
无奈忘了鸟儿身,只图情郎来入将;
天地无语法缘降,万般巧缘已临光;
诸君欲知个中缘,且让老僧把话讲。
不说仙子欲火重重,希图哥儿进门便入。
却说三春出了柴扉,冷风袭来,激得他抖颤儿,方知自家用情精专,竟忘了着衣,又见晨光锦灿,远处人影幢幢,便欲回房,细观近处,绝无人迹,方大了胆子,窜至晾衣竿下,慌慌搭了衣裙,正当此时,只见此时,只听得左首数十步处传来”吧儿“一声牧鞭响,顿时惊得他五内俱乱,倒转身,抢步速行,那根长物儿兀自先行,咚地撞开了柴门,三春顺势跌入门里,折身闭门,以手撑住,闩了,又展围腰将门缝罩了,方喘口粗气,直道:”好险!“仙子闻得情郎入屋,只道他定会速来相拥相抱,谁知半阵毋有反响,仙子拧转脖颈,见他面泌细汗,气吁吁的,忙问:”哥儿,有甚不妙么?“”嘘——“三春示意方毕,窗外便响起童子声音:”三叔叔,今儿怎的还睡?“仙子噤声不语,三春应道:”冬瓜,三叔昨日困得晚,还须补睡个把时辰,你且去罢!“那唤做冬瓜的牧童道:”三叔,我先去也!咦!三叔,你这处怎的有些鲜艳衣衫,好看得紧哩,恐是女子穿的罢!“三春怔了怔,心念疾转,方道:”冬瓜,此乃童子衣衫,故不分款式的,昨日,我侄儿来玩,弄脏了,便晾于此处。改日,我亦合你做一套!“”谢了——吧儿“冬瓜将手中牧鞭伦个圈儿,赶着牛群去了,一面自言自语:”可也怪,三叔咋把床儿挪至门口耶,还有,那衣衫儿正滴水哩!恐是方洗不久的——怪!怪!骚牛儿,怎的岱了道儿——“室内,三春扒开围腰往外望,他见冬瓜远去,方道:”妹儿,吓了你罢,只因昨晚你来得突然,且乐得甚事儿亦忘却。这冬瓜是我远房侄儿,挺不赖个细伢子,每日清晨起得早,必打我门上来问安。今日我倒忘了!也是凑巧,否则,让他瞅个正着,这根肉鞭儿岂不赫煞那小子,好险—啧,妹儿,怎的不吭声了?“并非仙子不肯言语,而是正有翻天覆地般变化于他处发作。原来,画眉仙子功法虽臻境界,随心变幻无穷,然其变了之后,大小尺度呆板,无法更改,此前虽于瑶池日日打坐修炼,无奈无甚进展,不想此时沐浴之后,鬼使神差般,竟然圆了功法。
当那冬瓜牧童于门外唤时,仙子芳心一抖,吓得浑身籁籁乱颤,耽心生人闯进门来,岂不泄了天机,忖道:”小—小到弹丸!“谁知小鸟儿顿时小了—仅有拇指端头般大小,仙子狂喜,又心道:”大—大至拳头!“果然—小鸟儿又如拳头矣!仙子亦觉纳闷,苦苦思索其中缘由,及至牧童远去,情郎问讯,他恍若未闻。三春亦觉不解,转身,近前,又问:”妹儿,还生气否?“仙子方醒悟,急切切道:”哥儿,我生甚么气!此时,我只欲载歌载舞欢庆,可惜身处凡尘,不敢张扬!“三春听他言辞,似得了天大好处,拿眼望,只见小鸟儿全身红光灿灿,更显细腻光洁,似有神光罩体,令他心生绝尘之念,非份之想逸散,魂儿直飞九天。
仙子回首望,见哥儿发神,乃欢语:”哥儿,你且莫惊,我合你变个戏法!“言罢,心念疾转,小鸟儿倏忽变幻,愈来愈大,终于定格,约有三尺来高,因他站于灶台。其头顶几合三春前额一般高。
三春初时惊讶,及至他想到妹儿乃仙班,才却了疑虑,道:”你是仙人,当然会变!“小鸟儿喳喳叫:”哥儿,你不知晓,我原虽会变,大小却不由心,不知怎的,此时突然得道,大小伸缩,心至即法至,自由腾挪,鱼龙变化,实在妙绝,哥儿,或者你我之会乃天意,故它施些恩惠与我?“”是耶—你直嚷要回宫,若去了,怎有如此机缘,妹儿,虽是天意,当有我之菲薄弱力,妹儿,怎的谢我!“三春近前搂着大鸟儿脖颈,望定那双碧眼儿,胯下长物自个儿穿入大鸟儿双腿之间,大龟头贴于鸟儿腹部,宛若一根蟒蛇盘缠其间。
仙子正欲转身,哪知双足被大阳具绊了一绊,几至跌倒,三春急忙扶着,道:”妹儿,你拿甚谢我?“仙子抖抖肉翅,道:”欲我谢你,你只须放我回天宫,我当衔些奇珍异宝来—“”呸—要那些劳么子做甚!“三春厌恶地拧了拧眉头。
”波—“大鸟儿尾处骤响,仙子和三春俱吃了一惊。
大鸟儿喜孜孜道:”真是一事通则百事通。适才只觉那穴儿被甚堵着,此时放个响屁,方才通泰,哥儿,你且替我瞅瞅—“三春闻言,遽凑近大鸟儿尾处,只见那处仙穴洞开,一个开口泡儿还在向四处扩散,四周嫩红肉儿晶晶发亮,皱皱不平,宛如镶着一圈儿红宝石,三春瞅得火起,乃以指于周边抡刮,唯觉油腻,方想及沐后抹了菜油于此,先时眼儿细弱,被油封了堵了,此时大了阔了,菜油沫儿绷成一片亮膜儿,又因张力过度,便破了,先时封存于体内之热气便溢泄而出,故弄出了声响,三春瞅啊瞅,胯下大阳物蹦蹦跳跳,似欲昂立,只见”嘭“一声,那肉具竟然拍击大鸟儿腹肚,仙子不防,又是一个踉跄,亏得三春眼疾手快,攀得及时,否则,又会跌于锅内。
三春抱着大鸟儿,心中突生奇想,遂贴近仙子耳旁,喃喃的说了心中愿望。
仙子听得,亦觉匪夷所思,先摇摇头,复沉思良久,才丫丫的娇语:”哥儿,我想——不妨一试,原时不敢,今日却不甚畏惧,你且再瞅瞅,那处容得了哥儿大物么?“有诗为证:晨风拂拂吹,牧童惯例随;三叔闭门扉,衫儿水儿坠;日日俱早起,今儿还贪睡;宿宿卧那壁,昨晚灶台合;且道三叔耶,不怕裹身灰;牧童既已去,三春魂方回;仙子哑无语,原是功法垂;大小全由心,仙子芳心醉;只欲酬哥儿,怎肯将他亏;钱财不合意,哥儿意何为?
怦然响声脆,原是膜儿碎;
哥儿抡指到,只觉肉堆堆;
从前细眼儿,而今容大椎;
哥儿欲火旺,肉具挺如锤;
细语相与求,妹儿馈不馈?
欲知”天官“吴三春到底相求何事,且仙子所言‘那处’究是何处,且容老僧下回细言。
画眉缘第四章
更多相关章节:画眉缘
by hahabmy by pappo by shen2008 by shilei94945 by 不详 by 丝袜马华 by 九问 by 书吧精品 by 佚名 by 咸鱼pjc by 善恶图 by 夏多布里昂 by 夏挽初 by 天堂小路 by 天外飞星 by 奇迹10001 by 宇宙浪子168 by 小天龙 by 小星辰 by 带刀 by 幕後師爺 by 怜花公子 by 拉大车的小马 by 摩丝 by 无心浪人 by 楚生狂歌 by 水塞牙 by 江南笑笑生 by 沈浩秦菲雪 by 洪昊天 by 清欢 by 潛龍 by 玲姐 by 留守少妇 by 雨打醋坛 by 雷老虎 by 风中枯叶 偷心龙爪手 后湾村的那些事儿 我的美女群芳 无耻魔霸 混在后宫的假太监 神鹰帝国 福临之都市逍遥 邻家雪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