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破处(下)
我小心地前后抽动,渐渐地刚开始的疼痛感消失了,我开始感受到龟头带给我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虽然还不是那麽强烈。紧绷的阴道壁不停地做着夹住龟头的努力,可越来越多的润滑液让这些努力都白费了,反而更刺激龟头前进的欲望。它一步步向前跋涉,前面的障碍也一步步消失,处女的最后防线就在眼前!
干了这麽长时间,我才发现鸡巴还有很大一部分露在外面,光龟头在里面享受处女穴的温柔,太不像话了!鸡巴是个整体,好处大家分享。想到做到,一股热气从下腹升腾起来,让我浑身充满干劲。大鸡巴跟着一挺,直入肉洞深处!
这次用的力大了点,龟头遇到一股不小的阻力,好像撑破了什麽。淑琴疼得往上一窜,眼泪顿时就下来了。我却长出一口气,整根鸡巴全都捅进肉洞了!
一层层的阴道嫩肉把肉棒死死裹住,龟头更是进退不能。我双手齐下,把她的两瓣屁股用力掰开些,好让鸡巴进出容易点。不过龟头楞被摩擦挤压的滋味相当舒服,麻痒麻痒的。我乾脆在肉洞里研磨起来,让龟头能带给我更多的蚀劲消魂的感受。果然,越磨越有味道,从我的后脑到屁眼都舒服的要命。
淑琴在我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屁股摆得很厉害,想把那根可恶的鸡巴,甩出来。眼角似乎还有泪花,嘴里喃喃地说着:「我是你的女人了,是你的。」我管不了许多,把她用力抱紧,屁股抽动的幅度加大,让那种消魂的刺激感受来的更直接,更热切。
淑琴阴道里的淫液终于多了起来,让鸡巴能顺畅地出入了。我始终保持同一个频率,把肉棍拔出又塞入。体会着处女肉洞所带给我的真正乐趣。那种彷佛在水中浮起又沉下的感觉让我的每个毛孔都舒服得张大了口,狂热的激情又一次在我体内汇集,让我浑身发热,骨髓深处都能感到它炙热的温度。后背不时传来过电般的快感,让我每条敏感的神经都经受着强烈的冲击!
到现在为止,我才体会出处女与妇人的差别,淑琴的阴道始终是那麽紧,那麽富于弹性,鸡巴进出的过程都要经过阴道壁密不透风般的摩擦,龟头每次都像是被挤出来的。
一环环的快感衔接地非常紧凑,让酥麻的感觉越聚越多,越来越痛快,充分开发出你自己的快乐源泉,让你的慾火熊熊燃烧起来。而周敏的肉洞在松紧度上差很多,刚开始还可以,到后面就宽松下来,没那麽肉紧了,不过她很好地用技巧弥补了这一缺点,操着仍然很爽。
淑琴的身体随着我一上一下地动着,没有了刚才紧张不适的感觉,眼睛也眯成一条缝盯着我,嘴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声。这时我感到卵蛋那儿有点湿乎乎的,连忙用手一摸,黏黏滑滑的一片。我放到鼻下,闻到一股熟悉的女性臊气,里面还夹着淡淡的血丝,妈的,难道鸡巴干的流血了?随即我回过味来,这肯定是人们传言的处女红了!
哈哈,想不到老子这麽快就能干个货真价实的处女,真是艳福到了挡也挡不住。给美女开苞滋味的确不错,肉洞紧是一方面,在整个过程中欣赏美女的表情动作也很有情趣,怪不得周仁发玩女人玩的这麽上瘾呢!
给周军长女儿破处的感觉让我的干劲再次提升,鸡巴冲击的力度逐步加强。
肉洞里淫水仍不断流出,不过比起周敏还是少的多,毕竟是第一次,小妮子还没享受到多少男女性爱的真正快感。
几次猛烈的撞击后,淑琴有些受不了了,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轻点好嘛!
人家都是你的,以后慢慢享用,有你舒服的时候。」这种情话可比叫床声更能打动我。我冲动地吻着她性感的嘴唇、脖颈、耳朵,到处都是热热的、滑滑的。淑琴的反应也很热烈,反抱住我拥吻着。
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到我身上,怀中美女那清清纯纯的味道让我感到极大的愉悦,从未被玷污的处女地被我第一次开发,满足感占据了我整个身心。操吧!
操吧!使劲操吧!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不停歇地运动着,龟头在无数次往返中探幽,把处女阴道里的每个褶皱都仔细检查,用混着处女血的淫液冲刷着娇嫩的淫肉。一切都太美了!
突然,一股强大的冲力,从我的肛门急速爬升,不可阻挡地沿着肉棍向前涌动,全身的感觉都被带动,一起咆哮欢呼,在那一刻,我灵魂出窍,伴随着一支白色歌谣的畅响飞向天际,终于来到传说中处女的天堂,我快乐的要死了!
激情过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四处飘荡。恍若在风中翩翩起舞。
从干一个熟妇到一个处女,我体验着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原来我对女人肉体的需求是如此强烈,这种天生的慾望过去被深深压抑在战火的硝烟中,这次终于得到完全的宣泄,我终于明白,我是那麽需要女人,要和她们作爱,要操死她们,要在她们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
淑琴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乖乖躺在我的怀里,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比画着,娇喘的气息是那麽好闻。我深吸一口,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峰,一边低声说道:
「怎麽样,美人,舒服吗?」
淑琴抬起头,好看的眼睛望着我,「我是你的女人,只要你满意,我怎麽样都行。只是你以后要是有了别的女人,别把我仍下不管,我既然把身子给了你,就一辈子是你的人。」
以后,我的以后会是什麽样?
我叹了口气,「人生无常,我经历过太多的生死时刻,未来对我而言只是遥远的梦,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你还小,将来的路还很长,要学会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要为自己活着。有主见,做一个独立的人。」淑琴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良久才说道:「你的话和我们姜老师讲的一样,她是我最佩服的人,那麽能干懂的又多。后来听说她是共产党,被抓走枪毙了。
你们都那麽勇敢,懂好多道理,可以讲出这样的话。可我是个女人,我妈妈告诉我,女人再坚强也要有个依靠,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让女人一个人面对人生太难、太累。」
我的心里一动,从淑琴的这番话里能够听出,周敏曾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往事。不过,我对打听别人的隐情向来没有多大兴趣,于是拍拍淑琴的肩膀,「好了,不谈这个了,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呢。」忽然,淑琴坐了起来:「哎呀,什麽东西从里头流出来了?」叉开大腿摸着阴部。
我也有些好奇,趴过去仔细瞅着。原本是一条缝的肉沟现在被撑成个圆洞,刚才的粉色肉唇颜色深了些。一团白色的黏液已经流到屁眼上,肉洞旁有些粉末状的白点,周敏被操完后也有这东西,不过比她闺女的要多。最显眼的是大腿根处有一片淡淡的血红,已经干了。彷佛在嫩白的大腿上开放的一朵梅花。没错,就是花。是老子最先采了这朵嫩花。
我伸手抚摩着淑琴丰腴健美的大腿,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滑不溜丢,紧蹦蹦的。彰显出少女青春的活力。「好疼。」淑琴倒吸了口凉气,「都是你的那个弄的,害得人家都不敢动了。」皱起的眉头说明痛苦来自她身体的最深处,想揉却揉不到的地方。
我把她拉到怀中,「这可不怨我,你那地方太紧了,刚开始勒我的鸡巴也挺疼,后来就好多了。据说女人第一次都这样,慢慢就习惯了。来,睡吧。」哄了她几句,一倒头,搂着小女人柔软的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等我醒来时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抓起衣服穿着,「起这麽早,也不多睡会儿。」淑琴白皙的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真像个新娘子。前胸的扣子没扣好,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胸脯,饱满的大奶子能看到一半,深深的乳沟又吊起我的胃口。
我探过手,插进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大奶子,感觉比昨晚好像更大更挺了。
淑琴有些害羞,哀求道:「好童哥,莫耍了,让别人看见。晚上再来嘛。」拉住我的手不让动。看着她我见犹怜的样子,我捏捏她的脸蛋,笑着出去了。
今天的天气又是阴沉沉的,山谷上方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浓雾,把一切罩得若隐若现。我们吃完东西,开始准备一天的行动,我把铁皮拉到一旁小声商量着。
「老铁,我寻思要想在这站稳脚,该做的事不少。眼下最要紧的有两件,一是探探那个措巴的底细,想个法子对付他。再有一个是得另选个安身的地方,这个山洞虽然隐蔽,可出口太小,让人堵住就麻烦了。」铁皮点点头,「是这麽个章法。既然你都想好了,该这麽做你吩咐弟兄们照办就是。再有,童副官,我看这个姓何的靠不住,对他得多防着点。」铁皮扫了一眼正坐在地上不停打哈欠的何通,压低声音说道。
「这个我也想到了。不过咱们既然要在这儿呆下去,就得先把这里的情况弄明白。他是当地人,还会有用得着的地方。只是你我都要多个心眼,别让他算计了。」情报第一是我们在缅甸受训时美军教官反覆强调的一点,各种情报掌握的越多,胜算的几率就越大。任何情况下都要先摸清对手的动向,这也暗合中国的兵法--知己知彼。
最后我决定,留黑汉看守营地,我带上铁皮小马,由何通做向导,侦察一下都曼寨的虚实。
我当时有个非常奇怪的念头,要到前天救何通的那个地方再看看,这个姓何的身份太神秘,我不能让一枚炸弹留在自己身边。整理好行装,带足两天的乾粮我们就上路了。
林子里的雾要小些,能看清前面二十米的情况。伴着小溪的流水,我们穿梭在灌木从里,露水很快就打湿了衣服,凉瓦瓦地。有何通做向导,我们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许多,翻过山梁后就到了上次打伏击的地方。
果然情况有了变化,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草木在微风中摇曳,斑斑血痕已经湮没在坚实的土地上,曾经流血的战场此刻十分宁静。
「看来措巴的手下已来过了,大家打起精神,做好警戒。」我在周围转了一圈,没发现别的异常。然后蹲下来仔细观察着,从草木被践踏的程度判断他们的去向。一次运走这麽多尸体不会走的很快,肯定能追上。
丛林追踪是一种很复杂的技巧,幸好我懂的还不差。顺着一行杂乱的脚印,我们沿一条极隐蔽的山路穿过半坡上的树林。翻过两个山头,又走了约两个小时的路程,来到一片开阔的林地旁。
这里留下更多大队人马活动的迹象:杂乱的脚印,数个浅浅的灶坑,还未熄灭的火堆。吃剩的骨头和羽毛丢了一地,动物的粪便还很新鲜。说明他们在此打过尖,而且刚走没多远。根据灶坑的数量和地上的脚印,我估计他们在四十到五十人左右,另外至少有五六匹马。
我紧张地思考着一个切实可行的作战计划。「他们就在附近,大家做好战斗准备,以我的枪声为号。一旦打起来,我和小马对付前面的人,铁皮保护我们的后方和侧翼。何通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当心枪子不长眼。」何通看着相当惊恐不安,话都说不出来,猫下腰跟着我们。
继续潜行了一长段,断断续续的人声从前面山谷传来。我拉过何通小声地问道:「他们这是去哪,怎麽能绕到他们前面?」何通想了一下,「他们走这条山路,看样子是要到老树沟去,就是他们彝人葬先人的地方。从我们右手的林子抄近路,过了虎牙峰,在凤头岭那就能等到他们。」
灰蒙蒙的天空偶尔有鸟飞过,发出长短不一的叫声,在山林里回响着,越发显得空旷萧瑟。
山间的雾气已经消散,能看到四五百米以外的物体,我们在凤头岭选了择了一个小土冈做埋伏点,静静等着这队人马的到来。凤头岭的阳面是一片大缓坡,介于草地和林子的交汇处,灌木丛此起彼伏。大树间杂其中。岭上有几处突兀的巨大岩石,看着明明像个草鸡头,叫凤头真是扯蛋。
丛林战的第一要素是伪装,越不被发现越能有效打击对方。我现在的样子已经大变,脸上重重抹着几道黑手印,用藤草和树枝编成罩戴在头上,身上披着几根交叉的树枝,搭满杂草落叶,远看就像个乱草堆。小马铁皮也是这种打扮,伪装得非常巧妙,趴在枯黄的野草丛中不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周围茂密的灌木丛同时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掩护,所以说大自然的秋天是隐蔽狩猎的最好季节。我们的位置大约是个长三角形,铁皮在最高处。何通被我留在三角形的中央,动弹不得。
时间临近中午,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惊得林子里的鸟胡飞乱叫。几个黑衣人探头探脑地走出来,四下张望着,相互间偶尔吵嚷叫骂几句。不用说,他们是整个队伍的尖兵。
没过多久。大队人马乱哄哄地出现了,中间簇拥着一个骑白马的黑衣汉子,后面的几匹马驮满东西。彝人的行动方式看来都一样,马匹驮着食物用具,俘虏押在中间,当头的在马背上晃晃悠悠,吆三喝四。他们的警惕性十分松懈,遛遛达达地没个队形,更像一群游山玩水的闲客。对付这样的乌合之众我还是有把握的。可当他们身后抬尸体的队伍出现时,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用树枝捆成担架抬着尸体没什麽奇怪的,引起我注意的是抬担架的人,居然是一些光屁溜的大老爷们。裆下的玩意来回晃荡着,走慢了就会挨上几鞭子。这些人神态疲惫,蓬头垢面。走得踉踉跄跄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上布满疤痕,大多血迹斑斑。
看着他们那典型的北方人面孔,我顿时醒悟过来,这肯定是我们那些逃散的国军兄弟,被这群可恶的蛮子捉住当了脚夫,真他妈该死。我在心里暗骂一声,枪口牢牢对准马背上的黑衣人,寻找下手的最佳时机。只要枪声一响场面一乱,我们好藉机混水摸鱼。
突然,一个让我震撼的场面映入眼帘。
又出现了一溜人影,也是赤条条一丝不挂,用绳子栓在一起,人数不少于十个。胸前一对对隆起的乳峰和披散的长发说明她们都是女性俘虏,年纪不等,私处阴毛浓浅各异,映衬着雪白苗条的身段在丛林中很是显眼,好似一群串着的大白羊。这些女人把头低垂,急匆匆相跟在一起。
乖乖,我做梦也想不到一下能看到这麽多光屁股女人,还排着队从你面前一一走过,依次向你展现她们从不轻易示人的光洁裸体,雪白的大腿如肉林摆动,丰隆的乳峰似波涛潮涌,满眼春光无限。老子莫不成走桃花运了?这些天这麽有眼福,尽看光屁股女人了。
我已经不是一个雏了,见识过也品嚐过女人的肉体。可还是有股慾火窜了上来,想要把每个女人的奶子和大屁股看个清楚,给她们排个名次,挑一个最好的出来。令人失望的是她们大多姿色平平,身材也无突出之处。领头的那个女人起码有四十岁左右,奶子下垂,皮肉松弛,后面的裸女们年纪都小些。
我发现,比起她们大多娇小丰盈的奶子,淑琴的乳房可以说是丰满硕大,屁股也浑圆肉滚。看来老子艳福不浅,收了个好娘们。我的鸡巴在同一时间蠢蠢欲动,好像已经闻到女人肉穴的香味。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昨晚刚尝了鲜,还这麽猴急。
换个环境我肯定会悠闲地欣赏她们的曼妙身姿。可现在,时间地点都不允许我有任何的杂念。我很快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细细估算着黑衣人的数量。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到骑马人身上。用捆到枪管上的小布条,调整着射击的角度和距离。
根据我同小鬼子多年的战场对决经验,射杀军官以及看起来像军官的人,对敌方小股队伍的进攻有很好的遏制作用,同时也能打击对方的士气,所以当年咱们最恨小鬼子的狙击手。
可是,我渐渐发现骑马人的姿势有些怪异,跨下的马看着很别扭,打着响鼻排着碎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显得很认生。要知道马通人性,它对自己的主人很少这样,应该是相当顺从的。我立刻闪过一个念头:这个马上的黑衣人有点问题,拘谨的姿势表明他的骑术非常生疏。而且他斜挎的盒子枪太靠后了,在紧急情况下拔抢会很费事,正常的位置应该是手的侧下方。
从这几个疑点我迅速做出判断:马背上的那个人应该是临时坐上去的,很少骑马而且不惯用短枪。那麽真正的马主人会是谁,难道是隐藏在步行的黑衣人中间?
我暗吃一惊,难道说这只貌似松散的队伍其实已经有所准备?看来遇上个对手。他们要比前天那帮蠢蛋强多了。这也给我出了个难题,从他们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到失去射击位置,我只有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要准确地把那个带队的人找出来干掉,确实不是件轻松的差使。
这支队伍里的黑衣人数量在二十个左右,武器杂乱,从马六步枪到汉阳造都有。整体人数和装备并不比我们前天刚伏击过的那批人强很多,还押送着这麽多俘虏。
可他们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仍摆出这麽个不在乎的架势,是胆大包天还是另有目的?这很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圈套,狡猾的猎手就藏在我们身后。先用诱饵把我们引出来,在我们动手时发动突然袭击,打我们个促不及防。丛林里的这套把戏我见过的太多了。
想到这儿,我的枪口慢慢放下来。没有摸清楚情况前我是不会动手的。毕竟我们只有三个人,本钱太少,一次也输不起。
我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队伍渐行渐远,始终未发一枪。
我的凉山岁月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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