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峨嵋三女
原本玄清想下武山以后就直接回老家,但李欣却发出请玄清到重庆玩玩的邀请。想一想,李欣把第一次都给了自已(因为他发现绑玩李欣后,床单上留下了血迹,白晓倩不会流血,那只有一个可能……),如果不出意外,这个美女还会成为自已的老婆,未来老婆的账安能不卖?反正自已还从到过重庆一去玩过,去就去吧。
两人从丹江口市坐车到了武汉,玄清提议先在武汉住一晚(主要是想找机会继续捆绑李欣),李欣同意了。于是两人开始在武汉找了个酒店住下。由于时间还早下午三点,离吃饭时间还早,玄清、李欣又到附近中山公园中的抗日胜利受降堂去了看了看。堂内按当年原样摆放着受降时的设施,四周悬挂着日本侵略中国的阴谋和过程,特别是在武汉的罪行。
在受降堂,玄清和李欣对武汉在抗日战争中的情况有了一个认识,1938年10月,日本侵略军占领武汉。在此后的7年中,日寇在武汉烧杀掠枪,无恶不做。仅1938年8月,日军就向该市投弹1115枚,炸死炸伤3112人,炸毁建筑物2298栋。日军还大肆掠夺中国人民的财产,广设鸦片店和” 吸烟所” ,仅武汉市区就有鸦片烟点32家,吸食鸦片的” 吸烟所” 100余家。7年间,日军在武汉屠杀的和平居民和掠夺的财产均无法统计。
在中国军民不屈不挠的抗击下,1945年8月15日,日寇无条件投降。
9月18日,中国第六战区司令孙蔚如在当时的汉口市中山公园抢修的” 受降堂” 内,接受日寇第六方面军司令冈部直三郎大将的正式投降,不可一世的冈部直三郎在投降书上签字,并交出代表指挥权的军刀。日军21万人成为战俘。
看着了堂中所展出有关日军在武汉作威作福的图片,玄清亲身感觉到什么叫住民族之耻。他原本对日本人的印象就不好,通过武当山日本武人挑畔事件和今天的参观后,玄清感到自已变得憎日本人了。
当玄清正沉浸在历史中的时侯,一阵叽里呱拉的话语惊动了他,他感到这种话语很熟悉……。对!是日语!难道有日本人来了。玄清顺着语音看过去,看见七个日本人站在冈部直三郎正的投降照的面前,用自已听不明白的话说些什么,从神态看有些高傲和不可一世。受降堂的解说员听见他们的话,脸色突然变了,变成人们愤怒时才会出现的神色。玄清想,一定是日本人说了什么骂人的话。同时,他也注意到脸色变得愤怒的不只是解说员,在一角落的有三个身材姣好,面容美丽的女孩脸上也挂起了怒容。
受降堂的解说员冰冰地对七个日本人说:「先生们,你历史有疑问,可以理性的提出来,请不要说不文明的话。」,看神情,她是费了很大的以劲平息了情绪。七个日本人听了解说员的话,用更加大声的「叽里呱拉」说了一阵。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而此时,解说员眼中已有泪花,好象受了很大的委屈。
日本人一走,三个身材姣好,面容美丽的女孩也跟了出去。三个女孩虽然是一脸怒容,但步法不乱,步履轻盈中含着稳重,看似软如风扶弱柳,实则深扎地根狂风难动。玄清从的她们的步态中看出,这三个女孩不仅会武功,而且还有相当的功底,估计是跟出去打架了,打架的对象很可能是那七个日本人。
玄清象解说员那些日本人说了什么,解说员的眼泪刷的就流了下来,说:
「那些日本人骂我们是支那猪,被日军占领是活该,说我们是下等人,不配接受他们祖先的投降,有机会,他们还要欺凌更多的中国人。」「妈的,日本政要到靖国神社拜鬼的事还没扯清,这帮混账反跑到中国撒野来了,得教训他们!」玄清和李欣听见这话不由火升头颈。急急顺着日本人走的方向追去。
可惜玄清下手慢了一步。当他追出去时,发现一群人在中山公园的空地中围了一好几层。看来三个女孩已经和日本人大打出手了。以玄清武功,很容易就护着李欣挤进了人群的最里层。里面架正打的热闹。
玄清发现那七个日本人都身强力壮,出手还有力度,一看就是长练空手道的,段位至少在七段以上。而那三个女孩则是身材苗条,打架动作象玉女按莲,看不出力气,只是在躲闪日本手的进攻,并不还手。玄清还真担心女孩们被七日人击中,那么姣小的身体能受得了日本人粗手粗脚吗?
不过,仅仅观察五秒钟,玄清发现那三个女孩都不是省油的灯,看似在日本人暴雨般的进攻下如风摆荷叶,不能还手,实则对日本的进攻拿得很准,总能在日本人拳脚即将到来之前,从容的躲开(如果是玄清与人动手,这时侯正是他接手化招并同时实施反击的最好时机,因为此时敌人招式已经用老,力量也已全部发出,而新的进攻和力量又未发出,正是应变能力最低的时侯,这时如遇突变,很容易因为身体缰硬而失去平衡。
武当拳讲究化打结合,连消带打,就是在这种时侯接手,采用引化方式,将敌方刚发出的劲力引偏,并使敌方出现难以维护平衡的姿势,一个一旦失去平衡,他就无法有效组织防范,所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改变姿势,如果武当道人在些时顺其动势进行反攻,则能产生极好的攻击效果,也就是所谓「借力打力」)。
玄清看出这三个女孩不是不能还手,而是有意不接手,静心查找日本人的弱点,就象等待猎物的毒蛇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胜负立分。果然,七秒种后,一个女孩突然发劲,打中了一个日本人的小鸡(女人出手打这种地方,好象下流了点),日本立即捂着下身倒立打滚。二秒钟,别一个女孩也突然发劲,以手侧背击中一个日本人劲部动脉处,颈部脉受重创,日本人头一阵玄晕,不能还手。
小姑娘趁机直至日本人下巴,只听「嗒」的一声,日本人倒口是血倒到地上。
就这样,七个日本人很快就被摆平了。三个女孩也从容离去。至于警察,则在30分钟后才来善后(不知道人们是看打日本人而故意不报警,还是警察有意晚来,好让同胞把这些民族敌人打个痛快)。
看着三个女孩子的远去的背影。玄清进入了沉思,他在想:「从那三个女孩的武功路数上看,她们不可能是武当的门人,但也不可能是少林门人,那会是什么门派的呢?」突然,玄清想起老道人曾对他说过:「阴阳易位,乾坤倒传,玉女之拳。拳不接手,枪不走圈,剑不行尾,方是峨嵋。」「这些美女刚才与日本人打架,从未出手格档日本人的进攻,只是用奇妙身法和步法与日本人周旋,在发动进攻前都不与日本人接触,不正是『玉女之拳,拳不接手』吗?难道她们会是峨嵋派的门人?但武汉一直是武当派的辐射区域,她们来这里干什么?」玄清心中升起了团团问号。
就是此时,玄清感到元神萌动,护体太极真气收验入骨,丹田浩然之气立即分布周身,全身自然进入战斗准备状态,玄清明白,这是武当洗髓功练到高级状态后,虚神外游周边,遇到具有攻击性的气息时,向元神发出信息,通知元神做好抗敌准备的自然反应。
出现这种情况,就说明周边三十米之内有随时准备打架的人,玄清随着感觉最强烈的方向看去,发现二十米开外,有两个人迈着极快的步伐,正朝着三个美人离开的方向走去。「看来,那三个美人被人盯上了。」玄清反映过来,立即拉着李欣跟上去。
很快,玄清就后悔拉着李欣走了,原来李欣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她根本跟不上玄清的速度,而玄清又不可能在人群中把李欣抱起来,去追前会的人。
最后的结果是,慢慢的走,把人给彻底跟脱了。
没办法,玄清只得停下来,带着李欣在武汉街上闲诳。李欣很不高兴地问:
「你为什么要去追踪那三个女孩了?难道你看上她们了?」玄清心中暗自叫苦,原来这美女不明就里,居然吃醋了。于是赶紧解释:「我发现她们被人盯上了,怕她们出事,所以想跟上去看看。」「是真的吗?」李欣反问。「当然是真的……哇!哇!你轻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欣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痛得他大叫。
晚上9:00,玄清和李欣在品尝了烧烤、牛杂粉、炒面、袁大头包子等武汉小吃后,腆着肚子回宾馆去了。进入房间,玄清把仰面躺在床上,直叫吃得高兴。然后,把白晓倩从铜镜中放了出来,要白晓倩坐在她面前,然后静静观看她那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美丽身体。看着看着,伸出手去抓白晓倩的乳房,然后用手指玩弄她的两枚红樱桃。弄得白晓倩很不好意思,直问:「主人,我这两个地方就那么好玩?」。「好玩,好玩。」
玄清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白晓倩胸部,心不在焉的回答。李欣实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指在玄清头上狠敲了一下,说:「俗话说,饱暖思淫欲,真是一点都不错」。
玄清摸着脑袋,说:「你温柔点行不行,想谋杀亲夫啊?再说了,孔子他老人家都说『食色,性也』,佛祖他老人家说『色即是空』,太上老君他老人家说『色神不死,是为玄明』,这没有什么不对嘛。」李欣娇叱:「你那来这么多歪理?
还有,你说你谁的亲夫?」
挥起粉拳往玄清身上打去。玄清本想顺势一把将李欣抱住,把她也捆起来,突然护身太极真气又产生了应急反应,他感到一个轻功极好的人向他们住的室间飞来,而且很快就到达了窗外,用类似壁虎功之类的功夫钉在窗外。
「以这种方式接近,而且贴在窗外,必是用心险恶,待机下手」。玄清心中一紧,想要突出窗外与来人大打一场。但转念一想,从对方的速度上看,轻功在自已之上,如果冲出去,极有可能抓不到人,反而会惊动周边的旅客。于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李欣不知道窗外有人,只道是玄清输理,不敢还手,正想停手,忽然只觉头一昏,就倒到床上失去知觉。白晓倩看见李欣昏倒,以为是玄清玩了花招,就看了玄清一眼,谁知玄清一不说话,用手指了指着床边的窗子,又做了一个表示安静的手势,静静的抱起昏迷的李欣,塞在床下去了,然后自已也钻到了床下。白晓倩毕竟也学过茅山道术,凭灵异的感觉,她也意识到窗外有人,而玄清是想让她不出声,于是就安静地睡在床上。
十秒后,窗外有人用手拨开了窗子,但人并没有进来,而出射了十多枚形体怪异的飞镖进来,正好射在玄清他们三个人坐的地方,白晓倩身上也中了两支。
但白晓倩是灵异之体,这些飞镖伤不了她,她也就一声不吭,继续安静的睡着。
随着,窗外的人打开窗子跳进来检查战果,却发现有一个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的美女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已,身上还扎进了两支飞镖,只是没有一点血流出来。这此情形,偷袭者不由大惊,想要跳窗逃走。
不过,这已经太晚了,玄清已从床下发出一记武当绵掌,这绵掌接触到床底并无多大动静,就象四岁的小孩在床下打床底一样,但霸道的内力却透过床单和偷袭的靴底,击伤了偷袭的左脚三阳经和三阴经,偷袭者「扑」的声倒地,玄清以闪电般的速度从床下射出,同时四支飞镖和一颗乒球射向偷袭者,四支飞镖击分别中偷袭者的四肢关节,而乒球则击中偷袭者的印堂穴,力道不大不小,刚好把偷袭者打昏。
玄清大骂:「龟孙子,要不是我发现不对,及早运用武当龟息功屏住气息,那你的迷魂毒气就真得手了。」骂归骂,玄清还是走到偷袭者前面仔细观看。
他发现偷袭穿着一紧身黑衣,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腰间别有一把小尺度的日本刀。白晓倩幽幽的说:「主人,帮我把飞镖拨出来吧,难道你以为飞镖扎在胸口上很好看?」
玄清回过头去,看见两支形状怪异的飞镖扎在白晓倩的乳沟和右乳上,看起来是很怪。于是把两支飞镖拨出来,细看观看,飞镖是由N多个锋利的尖凌组成的,如果扎入人身,想拨出来,非带刮下不少肉不可。玄清担心飞镖在白晓倩的美丽的胸口上留下印迹,于是走到白晓倩面前,摸了摸她挺拔的双峰,发现十分光滑,没什么印迹才舒了口气。白晓倩看见玄清如此关心她,心中还有点高兴,但口头上却说:「主人,我没事,你先看看李欣有没有事。」玄清这才想起李欣,急到李欣从床下抱出,放到床上。
李欣仍在昏迷,玄清试了试她的脉搏,发现很正常,心想是迷药未过,等迷药过了自会醒来。于是就把李欣用被子盖了起来。
接着,玄清看了看偷袭者的装备,越看越感觉象电视和传说中的日本忍者。
心中大感奇怪:「我怎么会和忍者结仇呢?」玄清想起白天在中山公园,三个美女打败日本人后,有两个轻功极好的人向美女离去的方向快步行进,那两人会不会就是忍者?而自已又拉着李欣去追,结果没追着。带着李欣那样的外行人进行追踪,被追踪者稍有点常识都会发现,而忍者又是玩跟踪的高手,会不会忍者发现自已在跟踪,认为自已发现了他们的什么秘密,故而晚上前来杀人灭口?那三个美女昵?会不会也被偷袭了呢?
玄清偷袭者对搜身,找到了一本手抄的册子。于是找来绳子(原本是想用来捆李欣的),把昏迷中的偷袭者捆了个结实,连手指都捆上了(为防偷袭者醒来后玩小动作,搞断绳子)。然后,翻开册子看里着写了什么。
册子上的字迹很清秀,一看就知道出自女子之手。玄清看见上面写着:「男子自是力强,莫与力敌;女子自是质弱,当以法取」,「接手之拳,以万对万,不接手之拳,以一对万。接手之拳,以防开打到为最,不接手之拳,以让开打到为法。故化万法为一法,以一法破万法,玉女之拳,后发先至,以随制动,内手之秘」,「让随之法,如影如形,不接手而知敌意,唯此门径」等字样。往后翻,里面细谈了「阵、探、让、随、骗、逼、错、顶、错、闪」等十字攻守秘决。最结尾处写着「蜀僧西下峨嵋峰,出式封掌有威名;霸王纵有千均力,若遇我门也枉然;要识峨嵋真功夫,须学六路看家拳」。
「这是峨嵋拳的武功心法总决!」玄清意识到了一个严重问题:「这心法总决会不会是那三个美女的?如果是,又如可会落到这个偷袭者身上,会不会上个美女已经被暗算了?」心中大叫不妙,立即又搜偷袭者的身,找出一盘录象带,于是立即放到房间中的录象机中播放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录象里面是一群男人绑玩三个赤裸美女的情形,三个美女口中都被塞入了一个小球,不能说话,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唔」的叫声。从外表上看,她们就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那三个女郎。她们中:一个被赤裸地捆成盘膝而坐的姿势,两个男人用一件像男人阳具(这家伙居然不知道这是假阳具)的东西塞进了她的阴道,然后又把摆回原来的姿势,让那象男人阳具的东西深深钻进她的阴道中,她不断挣扎,但只能使假阳具更厉害地刺激到她的阴户;一个被反绑双手吊起来,她的一只脚也被绳子吊起,只能一只脚着地,两个男人也用一件假阳具塞进她的阴户里,并不断抽动,弄得她不断扭动被绑紧的身体,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还一个被人绑在十字架上,男人们往她身上擦油,然后用口到她身上把油给舔掉。这一段镜头大约有十分钟,又转入了另一个镜头,男人们点燃火红的蜡烛,将熔化的蜡滴到三个女孩身上,三个痛得全身哆嗦,但由于全身被紧缚,只能曲辱地被折磨……,而那些施虐男人的语,听起来都是日本腔调。
录像带足有三十分钟长,看完后,玄清想到偷袭者使用的是一种完全没有气味的迷药,如果不是自已反应及时,使用龟息功止住了气息,那自已早就玩完了。
到目前为止,玄清已可以肯定那三个美人初出江湖,不知人心险恶,粗心大意,中了日本人的暗算。
白晓倩也一同看了录象带,她也认出录象中受虐的三个女子是白天痛打日本人的美女,又想到自已以前受虐的遭遇,不禁心如刀割,被捆绑的美丽裸体开始颤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主人,她们好可怜,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吧!」玄清看到女同胞被日本人虐待,心中气得也快炸开了。不由分说,关好所有的门窗,用布团堵住仍在偷袭者昏迷的口,把他拖到卫生间,关上门,弄醒他,然后用小刀切下了他的左手的五个手指。白晓倩在门外只能听见门内传出沉闷的「唔、唔」声,这种声音通过玻璃的吸收,根本传不出去。
卫生间里,偷袭者已经痛昏过去,但很快又被玄清弄醒,玄清用极端冰冷的语调对他说:「能听懂中国话吧?」偷袭者点点头,玄清又问:「带我去你们的老窝!」偷袭者摇摇头,玄清大怒,又切下偷袭者右手的拇指,痛得偷袭者「唔、唔」大叫。玄清再问:「带我去你们的老窝!行吗?」偷袭者又摇头,玄清又切。
就这样,玄清每切一个手指,就问一次。直到偷袭者只剩下一个手指时,偷袭者终于点头了。
玄清传奇之潜龙勿用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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