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君。
今天,现在,此刻,我就必须做一件让我恶心但是又不得不做的事情。
落叶镇,快活林,神仙窝。
落叶镇是一片荒地,快活林是一个赌场,神仙窝是快活林里面最贵的一个贵宾室。
现在,我就在落叶镇、快活林、神仙窝里。
神仙窝是赌场招待赌客玩女人的地方。
这个房间里面没有床,只有地毯,厚厚的、像云一样软的地毯,搂着女人在上面滚一滚,什么烦恼都消失了。
现在,神仙窝那厚厚的地毯上,就躺着一个女人。
一个全身赤裸、浑身伤痕的女人,浑身上下遍布汗液、精液甚至尿液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洁。
她躺在地毯上,脸上还沾着黏糊糊的精液,奶子已经被捏的通红,两个乳头明显被咬破了,有点渗血;她虽然极力想合拢双腿,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她那原本漂亮的阴部已经红肿不堪,就连浓密的阴毛都被外力硬生生的扯下一把。
这个原本淡雅如菊的女人,现在已经低贱的像一条狗,母狗。
洁没有哭,她只是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原本美妙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我知道,昨晚洁美好的小嘴绝对被我老爸粗长的鸡巴蹂躏了很久,才会让她原本黄莺一般的嗓子彻底嘶哑。
洁的嘴唇抖动了几下,她睁着浮肿的眼睛看着我,喃喃的问:「为什么?你爸昨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长叹一口气,这种事为什么非得要我来做呢?
看着一个原本像花一样的女人被蹂躏成这样,我现在还得再在她伤口上撒盐,我不得不承认,我爸逼我干的事情,真是禽兽不如。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洁的身上,又拿出一叠湿纸巾递给洁,示意她先把自己的脸擦一下。
洁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她接过我的外套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又接过纸巾。
我转过身去,等洁将自己收拾的稍微像个人后,才开始自己今晚的工作。
我对洁说:「现在我说,你只需要听。当我提出要求的时候,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明白吗?」
洁犹豫了片刻,泪水涌了出来,她点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我接下来的话冷酷而机械:「沈心洁,女,32岁。原在上海某中学任语文教师。
6个月前,你调任W市任市中学三班教师。
5个月前,在兰会所胸姐的介绍下,你认识了我老爸,并且迅速打的火热。
这个月,你将我爸给你的钱,共80万分二次寄给一个外地账户。
这个外地账户的户主叫陆一鸣,是华泰集团地产子公司的市场总监,同时,他也是我老婆的前夫。
三天前的晚上,你从我爸的保险箱内弄到一份账本,并将这个账本偷偷转给了陆一鸣。」
说道这里,我停顿了一下,仔细看着洁的表情。
洁低着头,但是她的身体在抖,慢慢的,越抖越厉害。
我继续说下去:「经查,陆一鸣后来又将这笔钱转给上海一家姓张的人家。
这户人家目前只有2个老人和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现在住在上海第一医院,下个月就要动心脏搭桥手术。
这个女孩,就是你的女儿。」
洁突然抬起头,爆发出一声恐惧之极的悲鸣,她冲我大喊一声:「不,不要。」
她摇着头,眼神中充满恐惧、痛苦及绝望。
我强怕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我继续往下说:「现在,我来问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你来W市,是受了胸姐及陆一鸣的指使,对吗?」
「是。」
「你的任务,应该就是用美人计接近我爸,如果顺利,就与我爸结婚;如果不顺利,至少也要让我爸喜欢你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你想办法了解我爸赌场的内幕情况。你的任务,应该是搞到赌场的一些账本给他们,对吧?」
「是,是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现在,最关键的环节来了。
今晚,此刻,现在,我必须让洁迅速告诉我们真相,并且倒向我们这一边。
洁,就是破局的关键。
我再次停顿了一下,我俯下身子,将洁搂在怀里,洁的身子一直在抖,我将嘴伏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你是个好女人。你为了你女儿,做了很多事情。如果可以,我会尽量帮助你。」
「下面的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完后迅速给我一个答复。这个答复很关键,关系到你和你全家的性命。」
「1。告诉我们胸姐和陆一鸣到底想干什么?2。约胸姐和陆一鸣明晚见面,就说你得到了很重要的资料要亲手给他们。」
「做到这两件事,我爸就放你自由,另外加上500万。
犹豫了片刻,我继续告诉洁一件无比残酷的事实:「我爸派的人应该已经到上海了。如果你现在不答应,你女儿和你父母应该活不过明天的太阳。另外,我爸已经在外面安排了赌场的一批兄弟,只要你拒绝,等会就将你轮奸,最后活埋。」
洁整个人都僵住了,过了很久,她才发出声来,她像要溺死的人一样紧紧抱着我:「君,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想我干什么我都干」。
洁的反水,彻底将胸姐和陆一鸣的图谋暴漏在我们面前:洁以前结过一次婚,她的老公姓张,在上海开了个小厂,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算殷实之家。
几年前,洁的老公来W市出差,被朋友拉到我爸的赌场赌博。
那次赌博,洁的老公先是大赚,后是大亏,前后输了差不多500万,洁的老公输红了眼,加上被赌场的人逼债,一时激动将赌场一个老板给刺死了。
这个人,就是胸姐的老公。
后来,洁的老公就在赌场失踪了。
洁后来知道这个事情,还是胸姐告诉她的。
洁的老公死后,家境一落千丈。1年前,洁的女儿得了先天心脏病,需要庞大的手术费。
在这个时候,胸姐和陆一鸣出现在她面前,告诉了她老公死去的真相。胸姐同时答应支付给她一笔手术费,条件是答应帮她们做一件事情。
洁当时其实并不是太想为死去的老公报仇,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她只想保住自己女儿的命,看着钱的份上,洁答应了。
在胸姐的介绍下,洁和我老爸,她的杀夫仇人见面了。
因为洁和我死去的老妈气质接近,我老爸很快喜欢上了她,加上洁本来是个良家妇女,与我老爸平时玩过的女人截然不同,老爸渐渐动了心,有了续弦的心思。
洁的工作最初超出了胸姐和陆一鸣的预期。
如果一切顺利,洁最终成了我的后妈,那么胸姐和陆一鸣的图谋至少完成了一半。
关键时刻,陆一鸣出了昏招。
这个局最开始的时候,洁的任务是受胸姐指派的,但是在胸姐为了避嫌,很少和洁直接联系。
陆一鸣作为中间人,在洁与胸姐之间传递着消息。
也许是太急于达成目的,陆一鸣背着胸姐私下对洁提出要求,要她将赌场的账本偷出一部分出来,给陆一鸣,而不是给胸姐。
这件事与原计划不符,因为这个时候洁还没有完全取得我爸的信任,但是洁作为一个棋子没有发言权。
加上洁的女儿在上海治病的这些事情一直是陆一鸣在接手,洁迫不得已提前出手。
洁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虽然得手了一次,但是立刻就被我爸发现了。
我爸毕竟久经风浪,索性将计就计。他不动声色,只是让人监视洁,同时联系我老丈人,动用一切力量调查洁的背景。
在此期间,洁还犯了一个错误。
因为我爸给了洁一笔钱(卖身费?洁担心远在上海的女儿病情,想办法将这笔钱转给陆一鸣,让他帮着转寄给自己父母,改善女儿的看病条件。
(之前胸姐给洁的女儿付了第一期手术费,但是为控制洁,一直未将第二批手术费付完;因此,洁一直担心女儿看病的钱不够用。她从我爸手里得到钱后,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将钱寄回去。
陆一鸣在这件事情上,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琳姐已经隐隐对他产生了怀疑,并且动用我岳父的关系一直在监视他。
当然,换个角度讲,陆一鸣只是个高级白领,来W市后,他也一直不知道赌场背后的靠山是W市的公安局长,所以,出于同情,他还是帮了洁这个忙。
通过汇款记录,我老丈人很快找到了洁的父母。
握住了洁的弱点后,加上这个时候胸姐对我出了手,老爸终于对柔弱的洁露出了獠牙。
他昨晚将洁绑到赌场,在神仙窝将洁虐待了一整晚,这期间甚至用了刑。
等将洁折磨的死去活来后,在琳姐的提议下,我被迫对洁做最后的诱导。
虽然洁告诉了我们很多事情的真相,但是最大的几个问题我们并没有获得答案:1。胸姐和陆一鸣是怎么认识的?在这场局中,胸姐和陆一鸣各自担任什么角色?
2。他们到底想从我们身上获得什么?从目前的线索来看,区区一个赌场绝对不是他们的目标?
3。这一切的布局,缜密而老练,绝对不是胸姐和陆一鸣所能想出来的,胸姐、陆一鸣、洁应该只是三个棋子,背后的棋手到底是谁?
虽然对手的图谋尚未解除,但是在陆一鸣、胸姐、洁这三个棋子身上,洁这个隐藏最深、也是最危险的棋子终于被我们挖了出来。
这个局,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婚姻战场,欲望如刀第十章: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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